箱子是密封的,罗成自然不会知道里面装有什么,除了摇头再没有别办法。
钱喜字对这三个箱子自然是得意万分,这可算是这些年来他最自豪得意的东西,道:“左边的一个装的乃是能够让人听令于你的言语,右边的一个装的乃是让每个男人都蠢蠢欲动的尤物。”
语毕,他将两个箱子上面的蜡烛吹灭。
罗成已能够猜到中间的箱子装得什么,钱--那万能的通行证,罪恶和美好的导火线。
钱喜字伸出自己的两根指头,在中间的箱子上敲了敲,道:“至于中间的便是能这两者的它爹--钱!”蜡烛也被熄灭。
不谋而合,和罗成的见解一致,至少从暂时来看没什么分歧。
“别装神弄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唐童稚也心痒痒,这种环境再配上钱喜字低沉的声音,附一蜡烛熄灭的景象,直接就是鬼片到了高潮。
或者下一刻,眼前就是从电视里出来的贞子或者从楼梯上爬下的伽椰子。
“这还要看贤侄!”钱喜字道。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选择,袁老头和钱喜字很明显相互认识,而且是很熟悉熟悉的朋友。从钱喜字见到罗成开始,他便没有将自己属于位高权重的姿态放出来。罗成又怎么不会体察出来。
罗成的麻烦来了,钱喜字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能够听令于你的语言便是--权利;让每个男人蠢蠢欲动的尤物便是--女人;至于他们两者的爹便是--钱。
没有钱想要构建出这一切简直就是痴想妄想,无关乎重不重商。人是动物,第一要素是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很简单,但人可不止要活下去。欲望和不满足在膨胀,想要获得更多自己遐想的东西便需要--争取,也即掠夺。
掠夺会产生矛盾,就这样一点点在矛盾中得到和失去。
问题罗成已明白,他的选择是什么?
哈哈一笑,罗成朝自己手掌一口气吹过,指尖一根根拨下攥成一个拳头,道:“垂涎欲滴色钱权,吹口浊气清正善。他人逐其管作甚,吾自追它心中阳。”
“好,好,好!”钱喜字连叫三个好。
罗成不为谁而活,他既不是上帝也不是圣人。他要追逐的只是寻一其目标,找一其虚度这无聊时光的东西。
他知道,人死后什么都将不复存在。活着是真的,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
死了只会留下一具逐渐发臭的尸体,而且是那种被人避而三尺的玩意。而能够不枉青春,大干一番便是对自己最好的慰藉。
“贤侄果然不是一个凡人。”钱喜字已准备了大半辈子,就是在等这么一个人的到来,数十年的等待,终于这个人他来了。
罗成知道不用再多说什么,无意义的话不适合这个有意义的场合。
两人相互一笑,会心的笑在这个金碧辉煌,金光灿灿的地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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