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暗示心理促使吴削走了进去,随着走的越来越深,然后听见了吟诗声。
可能缘分就是这么回事,因为一些性格上的共同点,不经意间两人就被联系在了一起。
“池叶池波小池风,小池深处小女逢”
“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踝足放石中”
李星溪可能是喝了些酒,本来白皙的脸上有些绯红,宛若夕阳染红了的白云。
夜深时分睡不着觉,也是独自一人在小院子里吟诗。
吴削在黑暗处,看见李星溪玉手红指取过红丝,把红丝绑在了一支树条上。
慢慢从暗处走出,走向李星溪。
李星溪听到脚步声,回身怒视。
“贼?”
“快走,再不走,我叫救命了!”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进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重水阔知何路”
李星溪可能是被眼这贼吓傻了,布满黑眼圈的眼睁的大大的,身子一动不动,还有文采这么好的贼?
“哒!”
直至吴削从怀里掏出那块缠着红绳的玉块,拍到桌上。
李星溪的眼睛不知怎么的,仿佛布满群星夜空的双眼,突然就红了。
接着一滴清泪从嫩滑的脸颊流下,如坠落的流星,留下醒目的泪痕。
“少年聊发生狂,势可挡虎~那个……额……是在说我吗”
吴削摸摸头笑道,对李星溪哭了不知所措。
只是又说了一句话,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
时间像冬天的大河,突然被冻住,这灯火稀微的夜空下凝滞了一般。
直到李星溪不知是哭是笑的扑进吴削的怀里,吴削才缓过神来。
但照样懵逼,只是轻轻拍拍李星溪的香肩玉背。
可李星溪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哭的更厉害了,还抽泣起来。
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周敦颐写的那篇爱莲说里写的一样。
“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就是这么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子,就这么死死抱在自己怀里。
不停啜泣,似乎是忍了很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了释放。
“那个,你好,我叫吴削,平民一个,现在在张家当长工,一个挑水砍柴的,很高兴认识你……你还好吗?”
“夫君不用旁敲侧击,妾身不在意你的出身~”
吴削苦笑,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古灵精怪,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直接指出来了自己话的意思。
“那个,夫君从何而来……姑娘,咱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吧?”
“夫君所拿之物,不正是我所留的定情信物吗,拿了就是我的夫君”
李星溪梨花带雨的脸颊直视吴削,因为纤细双臂还抱着吴削,脸已经快凑到吴削脸上了。
“好,好,那你这缠满红绳的槐树,是在干什么啊?”
吴削心道,你说什么是什么,马上转移了话题。
不一会,吴削和李星溪坐在草地上,李星溪靠在吴削怀里,看着缠着红绳的大槐树。
“小时候,我写诗,每写一首,我就系到树上边,晚上夜风吹过,红绳飘动沙沙作响,感觉很美~”
“夫君,昨夜西风凋碧树是你写的吗?写的真是好!”
“哈哈~……也不行,也不行”吴削脸也不红,显示了他脸皮厚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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