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暴动。

这几日,似乎一直都不太太平,至从难民被驱逐之后的几天,后一直断断续续的发生了或大或小的案子。

大的案件便是杀人放火,小的案件就是偷鸡摸狗。

韩觅音从窗外收回了脑袋,转头看向百里流祤,“祤祤,我们去看看吧!”

乱世之中,没有人能将一切置身事外。

百里流祤点头,让车夫转道,进入了衙门。

原些日子,有风来山庄布置的难民房也被洛王宇文萧然带的人马全部摧毁,将里面的难民尽数赶出了金陵城。

一直被欺压的难民无可奈何做出了偷鸡摸狗之事,被肆意渲染,让皇帝认为这些刁民不知好歹。

朝廷现在国库空虚,哪来的银两救济他们,又出了这种暴乱的事,让皇帝更不把这些暴民放在心上。

皇帝宇文介自夺位至今,一直在处理朝廷中的暗涌,明争暗斗,心力交瘁,也无瑕抽身去理会别的事情。

若不是国库底子厚,早已被邻国虎视眈眈了。

马车行驶到了衙门口,还未到近处,便看见黑压压的人头,都伸着脑袋往衙门里面看去。

韩觅音,百里流祤,越倾川,浅秋四人下了马车,前面隔着几层百姓。

四人都没有以势压人的习惯,见挤不进去,便就在门口看着。

不一会儿,便听见里面的人大哭着喊老爷做主,“家父的坟被贼人挖开了,尸首被盗!”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

居然有贼人盗窃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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