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倾川眨了眨眼,确定眼前是百里流祤,立即从他肩膀上把脑袋拿开,嫌弃的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下巴。

两个大男人之间,如此亲昵,他从心理到身体都是拒绝的。

百里流祤瞧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便问,“醒了?”

越倾川点头答道,“醒了!”

忽然想起正事,便又将昨夜之事重述了一遍,宇文萧然是如何驱赶难民的。

百里流祤淡然一笑,“我们该送他一个惊喜了。”

宇文萧然纵然已经将周国公一案握在手中了,可他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可以扳倒周国公,想必,他也在为此事头疼不已。

越倾川疑惑,“如何送?我们难道直接把手里的书信交给宇文萧然?就算交给他,他也未必会信,况且,宇文流云那边…”

百里流祤垂眸微笑,宇文萧然算是个武夫,杀伐果断,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可朝廷是什么?!

是暗涌。

是比战场更加凶险的地方,所有的刺过来,刺中人要害的刀剑,都是看不见的。

直接交给他,他就算是个武夫,也会有所怀疑。

百里流祤静静道,“我们得演一场戏,让他以为,是他自己找到这些证据的。”

当年篡位之事,已经被宇文介掩盖下去,宇文萧然的人,知道篡位具体事项的,几乎没有。

所以,当宇文萧然手握周国公的把柄,藏尸案时,他的人都认为,这是天助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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