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人么,”他语气很轻松,“做个傀儡,傀儡做傀儡,一生二二生四做下去,一个月功夫就做好了。”

阮年年:“……”

“这么多人全是傀儡!?”她捂住嘴小声问。

季逍道:“不全是,后来也有住到城里来的人。”

阮年年不可思议道:“那你做个城出来,就为了过过城主的瘾?”

他挑了挑眉,“权当是吧。”

阮年年:佩服到五体投地。

当那糖人递到她手里的时候,阮年年不是不怀疑的。她闻了闻,又看了看,半晌道:“他也是你做出来的?”

“谁知道,”季逍摊摊手,“这么多人,我怎么记得过来。”

两人边说边走,对于一年前那场不欢而散,都很有默契地不再重提。前头有猜灯谜的,季逍猜了两个,拿到两只荷花灯,递给阮年年一个。两人提着灯,穿梭在嬉笑怒骂喧喧嚷嚷的人群中,一阵微醺的风吹过,灯笼互相碰撞,两簇火苗隔着花灯的灯笼纸,相互依偎在一起,戏谑地舞动。

墨色的小河弯弯,安静地流淌,河中的花灯微红,像一朵朵水中的红莲,随着河水缓缓飘动。河边有停泊的小船,阮年年边看边问:“这些是谁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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