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点点头,想了一想,回答:“也不是没有,极少而已,譬如突破失败,或走火入魔,都能压低修士修为,不过那是至少玉虚五等以后的问题了,你无需在意。”

阮年年呐呐。

她怕把自己的情况说出去,他们会马上把她拉出去解剖。

课后,同年的弟子们三三两两回去,只有她独自一人。便有那尖酸刻薄的,在后面指指点点,“你看,她平日里多用功,到现在还是一等,你们说是得有多笨!”

“听说云山主收了她为徒,却没有召见过几回,想来是知道她资质愚钝,干脆不管了吧!”

说话的都是一些比她修为等级高的人,冲上去理论,那是找死。阮年年听多了这类言语,理会都理会不过来。正值中午,她在膳房吃过饭,午后便照例去药田养药草。

梓归半年前调到了别的药草区,如今这小块药田里,栽种的都是水系草药,通常只有她一人看管。偶尔出任务时,才会有后备的仆役来暂未代管。

时节入夏,晌午的空气中都带着一波波热浪,此时草药更需要水系灵力的温养。不过阮年年气海里存货不多,只能省着点用。兴许是夏日的阳光浓烈,她总觉得,这些个药草,都有点无精打采的。

阮年年扶正了一株草药的花萼,一边背诵药经:“水涵珠,性温,水系,畏火,遇火而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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