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夜风已经开始发凉,青江大剧院的地皮最近卖给了一个神秘的开发商,周围已经在逐步拆迁的过程中。张维维和刘兰芬躲在拆迁之后的废墟里,看着段一弛和王灿将安思雨带离,又羡慕又嫉妒。
“我就说那小狐狸精肯定有病,就你个怂包非要逃跑,现在好了,钱又拿不到了,你哥可咋办啊!”
“妈!”张维维见一行人走远,方敢放大音量,“明明是你拽着我跑的好吧!”
刘兰芬一个爆栗锤过去,“什么?你现在还敢跟你妈顶嘴了?你不跑,你不跑往楼梯口去干吗?!”
“我,我那不是还想给那个贱种多录点音,回去好剪辑吗?”张维维说着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母女俩头碰头,听到的就是刚刚三人在剧院里的对话。
“都录下了?”刘兰芬嘴角是狡黠的笑容。
张维维得意地点点头,“这下那个小贱种还不死?”她已经开始想像安思雨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凄惨模样了。
这回,一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而此刻,段一弛怀抱着安思雨极其震惊地看着陆时年,谁能想到这人会为了女人堵到青江路路口,这是真的上心了?
段一弛勾起嘴角,贱兮兮的笑道:“陆时年你这什么表情?吃醋了?”他双手一颠,将安思雨往怀里紧了紧,陆时年眉间立刻出现一道沟壑。
“哟,还真是啊。哈哈哈,小思雨晕了,我不得已才出手帮忙,你可别误会。”段一弛走过去,想把这病娇娇的小女人还到正主手上。
谁知,陆时年反身就坐进车里,目不斜视道:“重。”跟着扬长而去。
“哟,你们老板这是,闹脾气呢?”段一弛坏笑,心里长舒一口气,看来,他这兄弟终于不必孤独终老了!一时竟鼻头一酸,有种老父亲嫁女儿的感觉。
王灿在一旁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段先生,您打算怎么办?”声音发颤。
“送回医院啊,小思雨可还病着呢。”段一弛轻描淡写的说,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
他是没看出老板有多生气吗?
王灿腹诽,心里哭笑不得。
让段一弛知道了安小姐的事,然后又把安小姐给弄丢了。
哪一件都是大失误!陆时年会怎么处理他?王灿心里没谱。
“走啊!发什么愣?”段一弛见王灿魂不守舍的样子踹他屁股一脚,“耽误了小思雨的病情,咱俩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王灿一惊,忙帮段一弛打开车门,看见安思雨那张惨白的脸时,灵光一闪。尽快处理掉幕后动手脚的人,或许还能将功补过。
回到医院后,王灿迅速安排安思雨做了全身检查,确认无事,才敢给陆时年去了电话。
“老板,这次是我的失误。”他毕恭毕敬地在医院走廊鞠了一躬,“安小姐偷溜出去是要赴张维维的约,拍照片的是张家人,竞赛的事情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张嘉良被追债,旧地址已经无人居住,看来是举家躲债,我已经安排下去”
“嗯。”陆时年这一个字里实在听不出情绪,王灿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次事情张维维是主谋,但应该还有个帮手,她已经被学校开除,没有权利也没有机会在盘里做手脚,这部分我也会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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