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徐怜意冷着脸,请以则到她屋里说话。

以则很久没踏入正院,中秋的灯笼刚撤,院中垂柳枝头空空的,随风干响。十分冷清。比不了唐鹤儿那总有炒栗子,酿甜酒,女儿家的玩意多,院子里总有股甜味。

屏退下人,徐怜意下定决心,要把和以则的多年夫妻恩义算一算,她倒要问问,偷摸给唐鹤儿延医算什么?!压着斯远的请封又算什么?。

到底有没有把她们母子放在心上!

“怜意。”以则跨步坐在内室窗下的圈椅中。

无茶无饮的,以则太清楚妻子,她小性子上来,便小气得丁点示好也不会做的。

徐怜意运气,存心晾着以则,半天没说话,倒先流下眼泪。

以则不是没耐心的人,叹气道:“你我夫妻,何必隐忍,有话直说就是了。”

“直说!?王爷可曾对妾身直说过?就说付大夫一事,是不是有事瞒我?!”

“鹤儿身子不好,本王请付大夫给看看,就怕你痴心,所以没告诉你。”以则也不想瞒,可徐怜意动不动就不高兴,那脸色,他看了十几年,看够了。

徐怜意恶道:“你想抬举唐氏,真当我不知道吗,要不是她姓唐,是不是王妃之位我都要让给她了?!”

这才是无稽之谈,“本王从未有此心。”

“王爷喜欢唐鹤儿是事实!”

以则冷脸,一言不发。

徐怜意哭道:“王爷娶我的时候说的什么,一世、一生、一儿、一女,再就只有你跟我。当年王爷的承诺都忘了吗?!”

这可能是以则一生,唯一的愧疚。他说过这话,也确实没能遵守。

他不是不想遵守,唐鹤儿的出现是个意外。意外地,这个意外太美好,他忍不住地想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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