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只好磨蹭着出去。

文京墨看到她过来,上前几步,一把搂住,询问道:“你今天去哪了。”

“跟雯妃一起出去了。”

文京墨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不知道,妃子不能擅自出宫吗。”

沈稚立马变了口,“是雯妃绑架我出去的,不管我的事。”

文京墨严肃道:“不管你怎么说,今天偷偷跑出去,该罚。”

沈稚愕然道:“还要罚我?”

“不然呢?”

沈稚此回被罚的很惨,她被文京墨罚抄经书,比上次雯妃抄的还多,还要在御书房里抄,因为文京墨要监督,防止她偷懒。

她抄到手酸软,脑混沌。本来写的字就丑,一瞌睡写的字,就跟鬼画符没有区别。

文京墨批着奏折,时不时的看一眼沈稚不断抬起下落的头颅,

出言道:“爱妃?”

沈稚被他叫的打了个激灵醒来,擦了擦口水,浑浑噩噩的继续抄书。

等文京墨批奏完,她也睡熟了。

脸上沾了浓黑的墨汁,看起来跟个小花猫一样。

文京墨好笑的拿来湿巾,为沈稚擦去脸上墨汁。

沈稚今天在外逛的尽兴又疲累,睡的很熟,文京墨在她脸上吻了几下,也没能让她清醒。

占够了便宜,文京墨将沈稚轻柔抱起,出了御书房,回了寝殿。

刚将沈稚放在柔软床榻上,就有太监禀告,“西域公主求见。”

文京墨想了想,还是出门去见了。

西域公主生在寒热的地界,昼夜温差较大。

所以在这冷风中,她也仅着了一身单衣。文京墨命人拿来大袍

给她披上。

西域公主温婉道:“陛下,你今夜带人回寝殿是为何事。”

月色朦胧,文京墨脸上很是温和,他说“我与我宠妃共寝,也要过问公主?”

西域公主笑道:“自是不敢,现在只是好奇罢了?”

文京墨拢了拢袖,郎言道:“夜深,该送公主回房了。”

西域公主笑笑容盈盈的告别,临走之前突然踮起脚尖在文京墨脸上亲了一口。

文京墨陡然一惊,思及公主身份,硬生生忍耐下来,没有当场发作。只是脸色冷若冰霜,转身回寝店。

沈稚一觉醒来,又回到了熟悉的床榻上,她揉了揉眼,下榻出了房门。

室内有碳火和毛毯,温暖如初。室外却天气阴沉,凛风飒飒。

沈稚一出门就被冻的打了个激灵,很是识相的推门进去。

突然就被人从后面严密的抱住了,温暖的体温传递过来,文京墨熟悉的声音响起。

“爱妃,快快进屋。”

说罢,放松了身子,一身重量压在了沈稚身上,头颅也放置在沈稚肩膀上。

沈稚用着力,拖着背上的人,慢慢挪进了屋。

文京墨得寸进尺道:“爱妃,我头有点晕,想去榻上。”

沈稚被文京墨压的腿软无力,好不容易挪进了屋,还要走上一段路。她当机立断无可奈何的往地下摔去,准备和文京墨来个玉石俱焚,一起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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