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几步,抱住白深。

白深任由他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虎天君施施然的松开,对着沈稚道了句,“好久不见。”众仙气氛凝滞,目光在沈稚和白虎天君身上不断扫视。

沈稚不好意思道:“好久不见。”

白虎天君从手中化出一物,是牡丹花所构的花圈,他将花圈给沈稚戴至头上。

“此礼微薄,望你喜欢。”

沈稚轻柔的抚着花圈,回道:“我很喜欢。”

两人谈话间很是正常,众仙观望了会,觉得无趣,便也不在观望。重续话题,一时静谧的青霄宫又热闹了起来。

一日过去,众仙也见到了未来帝后是何模样,纷纷告辞,顺便问了何时与天同庆,成婚。

待一众宾客离去,徒留白虎天君提着两壶酒邀请白深。

白深送了沈稚去安睡。

与白虎天君坐于怒海涯边的凉亭内,对月饮酒。

白虎天君看着白深续弦,启琴。

“你善用的玉笛吹的那么难听,古琴倒是弹的好。”

白深拨弦轻放两音,“琴,君子之器。”

白虎天君不屑:“就你会装。”

弦泛天籁音,和沧涛,随清风。

一曲既完,白深五指压七弦,留余音。“多谢你的谅解。”

白虎天君满不在乎的摇摇手,“前尘远逸,往事已去,就当这是我的一劫,你不必介怀在心。”

白深不言,再拨两三声。

白虎天君饮下一口酒,询问道:“她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

“嗯,她与父上同出一源,天罚将她一身能为散了个七七八八,宛若新生。就算她想起,也不可能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了。”

“那就好。”

他两对饮三壶,眼观明月,醉殇了一夜。

神界众人得道成仙者,多大都是历了情劫飞升的。

做了神仙后,开始变的寡淡的有,变的深情的也有。

像白深这种一生下来就做神仙的,外界评说,不在乎无情无欲四字。

所以有了意中人这事后,在四海八荒引起热议。

以往觉得真神遥不可攀的仙子佳人。看到最清冷无欲的神帝白深沦入情爱中后,便纷纷朝着其他未婚配的真神发起热烈的追求攻击。

白虎天君首当其冲,被一群仙子围着缠。

雀君虽然缺点众多,但也有一张好面皮。

再加上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更引得人追捧。

神界上下,一时间充满了白虎天君和雀君的桃花。

雀君拿着扇子,愁眉苦脸的观摩上面的山川流水画。

沈稚品了一口茶,“你要在青霄宫住下吗?白深前些日子告诉我,他晚上需得人陪着睡,不然会噩梦连连。”

屁!神帝会做梦就怪了!哪个梦魇敢进入他的梦境。就是想拐了人陪他罢了。

雀君心里悱恻了白深半天,抬头笑道:“不久,待这阵热潮过去,我就回自己府邸了。”

沈稚叹气一声,放下茶杯,“好。不过我可以提个意见吗?”

雀君扬起扇子,做出风流倜傥的潇洒模样,“但说无妨。”

“你能别写你那破书吗。里面还是些见不得人的内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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