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君看着这微不可查的细小细节,陷入了沉思。

他将养颜的瓷瓶揣进了怀里。

沈稚道:“你干嘛,玉笑,他偷你东西。”

雀君理直气壮着脸,“我这是正大光明的抢,能是偷吗?”

百花仙子道:“没事,雀君估计是爱惜自己的面皮,想来好好养着,很正常。”

雀君反驳道:“屁,我只是,我只是!”

他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理由来。为啥要拿这个瓷瓶呢,他又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想将瓷瓶送给弦雨仙子的。

一想到弦雨仙子,他立马将瓷瓶掏出来,还给了沈稚。

“我就揣进怀里暖暖,你看它,现在是不是暖和了许久。”

说完,对上了沈稚极其复杂的一双眼。

这双眼里还蕴了怜悯。他奇怪道:“怎么了。怎么又是这种神情看着我。”

沈稚悲叹一声,“没事,就是觉得你现在时不时的失心疯,让我很难过。好好的青年才俊,怪可怜的。”

雀君气道:“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

“我这说的是仙话。”

“你!”

“我,我怎么了我!”

雀君看说不过沈稚,又去找百花仙子,问道:“你最近跟白虎天君生活如何啊。”

百花仙子诶了一声,“那里跟弦雨仙子生活如何啊?”

雀君落荒而逃。

怎么现在整天里,都要在他耳边不断的提起弦雨这两个字,那百花仙子也是的,他与弦雨能同她与白虎天君相比吗?

雀君满腹牢骚的走了。

走的没几步,又迎面碰上了白虎天君。

白虎天君看他满脸郁色,关心问道:“怎么了?”

雀君扶额叹气道:“没怎么,就是烦心。”

“何事烦心呢。”

“也没什么,就是烦心。我好端端一个逍遥快活的神仙,接触了一点情爱的皮毛,就如此烦心了。你说,我要是像你们那样,直接陷进去,每天还不得烦死啊。”

白虎天君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情爱?”

“就是情爱。”

白虎天君虽听不懂他在絮叨什么,听到情爱两字,再结合他一直挂在嘴边的心烦,私以为雀君是失恋了。

于是上前拍了拍雀君的肩,沉痛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雀君愕然的啊了一声。

白虎天君已不带走一片云朵的走了。

百花仙子和沈稚在研磨最新的花膏。这种花膏放在房舍内,香味久弥不散,既可以助眠,又可以提神醒脑。

沈稚带了一盒,百花仙子笑道:“神帝如今还在做噩梦?”

沈稚点点头,“他近日来噩梦做的越发勤了。”

百花仙子闻言抿嘴一笑,摆弄手中花膏瓷瓶,“我这有一种花膏,保证他不会做梦。”

沈稚兴奋的揪住百花仙子衣袖,询问道:“是什么啊?”

百花仙子将她的手摊平,“不急,这就送你。”

白深午后时光里,右眼皮突然无故的跳动了下。

他抚了抚眼睛,低头继续写字。

晚上的时候,沈稚归来。喜出望外的样子约莫是今天去百花仙子那里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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