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需要验证，验证那个猜测究竟是否正确。
“王剑！”陆言突然叫了起来。
“干嘛！”王剑还捂着眼睛，头也没抬的回道。
陆言快速问道：“俞先生在台上讲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都要死了还问这干嘛？”
陆言几乎是吼了出来：“别废话，感觉回答我！”
王剑被吓了一跳，同学三年，还是第一次见陆言如此暴躁，当下低低说道：“你吼辣么大声干嘛，我说就是了，那时候我低头玩手机，你一直看着我玩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没错。
那时候自己确实是在看着王剑玩手机，只有俞先生刚刚走上主席台的时候看了一眼就没抬头了。
他们两人之间，有一个共同点！
还不够，两个人的共同点可能只是巧合，还需要更多人来验证！
陆言又问向广哲：“同样的问题，你那时候在干什么？”
广哲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答道：“我对讲座不感兴趣，在构思小说。”
“你构思小说的时候习惯闭眼去想，这次一样？”
“嗯。”
方向……找对了！
“一鸣，你那时候在做什么？”
“我？吃辣条啊。”
“怎么吃的？”
“废话，当然用嘴啊，不然鼻孔吗。”
“动作，我是说动作。”
“什么动作，我那时候整个人都躲到你后面，不藏好点给发现了怕不是又一顿骂。”
陆言又问向辛南絮。
“你呢？那时在做什么。”
辛南絮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要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下意识的想把捂着脸颊的双手放下说话。
陆言却是爆吼起来：“手别放下！就这样回答我！”
“啊！”辛南絮吓了一大跳，好像是被陆言的凶狠吓到了，动作一怔停了下来，嗫嚅着嘴唇道，“我、我当时在听讲座。”
陆言神色一滞，差点岔气，进而怒道：“不想死就给我说实话！别撒谎！”
“你、你这么凶干嘛！呜呜……”辛南絮刚刚止住的哭声又起，顿了一下后抽泣道，“我说就是了嘛，我、我昨晚复习太晚没睡够，讲座的时候打瞌睡了……不就是打瞌睡嘛！又怎么了！班长就不能打瞌睡吗！”
陆言没再理她，转而问向一个不认识的学生。
那名学生答道：“我也在玩手机。”
一名教师的回答：“我在和女朋友威信聊天。”
……
每一个还活着的，还拥有着自己意识能够开口说话的人，陆言都仔仔细细问了一遍。
旁边的俞先生眼睛愈发明亮，在问完最后一个人后，他甚至压抑不住激动叫了起来。
他不傻，相反还很聪明，只要找准了方向许多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女鬼的杀人条件……找到了！
“你真是个天才！”俞先生对陆言赞道，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
陆言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摆手道：“别赞了，没离开这里前我可没心情客套。”
没错，女鬼的杀人条件，杀人规律确实是找到了。
统合每个人的回答，再结合人皮纸上只画了个身体却没有画脸的辛南絮，答案呼之欲出！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其他人一头雾水。
陆言道：“找到了，女鬼的杀人条件。”
“！！！”
俞先生道：“杀人条件是找到了，但这无法保证我们能活下去，只能保证拖延死亡，只有拖到捉鬼天师到来，那时才算有一线生机。”
“快说，女鬼杀人条件是什么！”众人迫不及待。
“你来说吧，毕竟是你发现的，我还要理理思绪。”
陆言没有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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