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借口收学费了,,中午吃点什么好呢?
赵源步伐矫健……
大概是发现赵源的动作,小爱身后三人急忙加速。
跟我比速度,我特么让你们三人绝望到哭。
只是不等他有所行动,三人接下来的动作让他傻眼了。
扑通……
一连三声,三个大老爷们大礼参拜小爱。
为首的中年人涕泪横流:“小阿哥,你是小阿哥。”
满清大内侍卫?
大腹便便,一脸奸相,看着更像奸商。
还真是每个王朝到了末期都会腐化堕落啊!
三人突兀的举动,吓的小爱后退了几步。
心神稳定下来,他迟疑的盯着中年人,道:“你认识我?”
为首之人激动的猛点其头:“认识。一年前下官上京时,有幸入大内参见吾皇,曾与小阿哥有一面之缘。刚刚在酒楼里不敢相认,直到看见小阿哥收钱时荷包中的龙佩,下官才敢确认。当时太激动,没能第一时间参见小阿哥,望小阿哥恕罪。”
哦!他应该就是首鼠两端的县令了。
看来我大清高层复辟之心不死啊!连这种穷乡僻壤的垃圾县令都要接见,算不算病急乱投医?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小爱得以从容应对眼前的情况。
他挺直了腰背,故作严肃的小脸上气度雍容,道:“哦!我恕你无罪便是,快免礼,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在大街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稚嫩的童音说出这么严肃的话,旁边看热闹的人群中好些在偷笑。
“谢阿哥隆恩。”
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他才爬起来。
微微弓腰垂首,收手垂在两侧,一点百里侯的气势也无,像极了奴才。
小爱的贵气扑面而来,赵源愤愤不平:妹的,这群通古斯野人的贵族气势,是经过两百多年趴在汉民身上敲骨吸髓养成的。
袁大头竟然还要继续盘剥百姓,供养这群蛀虫,只为了他的野心,真特么恶心。
好在我大清皇族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如果我没记错,再过不久宣统帝就要被赶出皇宫了。
靠,不能再耽搁了,万一到时他们各奔东西,任务岂不是很麻烦?
赵源瞬间有了紧迫感,他跨前两步,将小爱藏到身后,无喜无悲:“县令大人,既然已经拜见过小阿哥了,那我们就此别过。”
县令急了,极力挽留:“别啊!小阿哥难得来一次靠山县,下官若不设宴款待,岂不失了人臣之本分。”
搞不清赵源的身份,他不敢逾越,只可怜兮兮的看着赵源。
赵源眉头皱在一起,为难道:“小阿哥离开京城时日已久,王爷福晋都很思念,实在不便久留。”
“一晚,就一晚,下官马上去吩咐人准备宴席。明日一早,下官定备好马车,亲自送小阿哥出城。”
盛情难却,额,主要是他承诺的马车让人心动。
佯装对马车产生心动,赵源道:“如此,就有劳大人了。但是,切记不可铺张奢侈,须知一饮一食皆是民脂民膏。”
赵源严肃的指点,却被旁人认为是做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
“一定一定。”
县令眉开眼笑,好像接了亲爹一样,高兴的在前边引路。
为了以示尊崇,县令将整个后宅让给了三人,说是在前衙打地铺,只是晚上会溜到哪个外宅就只能问他自己了。
“当时就不该搭理这个贪官,他办的宴席你吃的下去?反正我吃不下去。”
林箐箐冲着赵源发脾气,脸色阴沉沉的,随时会暴雨倾盆。
赵源没脸没皮的笑着,也不支开小爱,柔声解释:“箐箐,别生气。跟贪官回来,自有我的用意。”
“什么用意?你想和他同流合污?”
林箐箐都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急忙拉着小爱的手,就要离开:哼,看你没了这张虎皮,你还扯什么大。
阿源,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误入歧途。
盯着林箐箐充满气得通红的俏脸,赵源满头黑线,生气道:“说什么呢!你来摸摸我的良心,看是不是热的?”
闪电般探出右手,一把攫住林箐箐的葇荑,按在自己胸口。
好滑,舍不得松手,肿么办?
林箐箐顾不上害羞,她沉着脸问:“你要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以后我们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问题有点严重,赵源不敢再皮,急忙解释:“早上衙役匆匆离城,我猜他们是去捉拿张大胆。如果跟我猜的不错,今晚我们设法救出张大胆。然后把贪官的宝库搬个精光,交给张大胆让他分给贫苦百姓。”
“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我都能想出来,箐箐你多少要给点奖励吧!”
看着赵源觍着脸凑过来,林箐箐脸上的阴云立刻被红云侵蚀干净。
她偷瞟了小爱一眼,趁他一个分神,樱桃小口飞快的在赵源脸上点了一下,羞涩的转身就跑,连小爱都顾不得了。
“箐箐,你这奖励也太敷衍了吧?我都没感觉,必须重新来过。”
“不要脸,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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