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晴天急忙摆手推辞,贾思敏却走到桌子边麻利的沏茶,稍时就将一杯热茶放到了桌子边,并示意晴天到桌子边坐下。
李去病看着晴天问道:“晴大夫,听思敏说你是怀阳人,学的是祖传的扁鹊针灸术,而且一到这儿就治好了几个老病号,是真的吗?”
“呵呵!”晴天微笑着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那能叫治好了?只不过是临时缓解了病痛罢了。”
“嗨!那就对了,咱不管只好也罢,暂时缓解病痛也罢,总之一点,经过你针灸过的那几个人现在没有什么病痛缠绕了,”李去病摆手说道,“看来我让思敏请对人了。”
“怎么?”晴天放下茶杯惊愕地看这李去病。
李去病赶紧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晴大夫不必紧张,是这样,我这腰从两年前就一直感觉到不舒服,去年夏天严重了,我就到省医院检查了一下,査病的是我的同学,他建议我做了个全面检查,可是检查完了却没有结果,最后在我同学的建议下由二十八位专家给我进行会诊,会诊结果你猜怎么着?”李去病说着卖起了关子,并盯着晴天的脸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到底怎么样?姨夫你快说呀,急死人啦!”贾思敏焦急的催促道。
晴天没有说话,一边品着茶一边也细细的观察着李去病的脸色。
“晴大夫,你想知道结果吗?”李去病试探着问道。
贾思敏和崔佳峰两人也焦急的看着晴天。
晴天怔了一下,稍后开口笑道:“哈哈!李大夫真会开玩笑,你既然让我来瞧病,想必你对自己的病也知道个大概吧?咱们既然同为中医,望闻问切自然是家常便饭了,还是等我给你号完脉我给你说结果吧,是对是错你心里自然会有个评判。”
“那现在就给我诊脉吧!”听了晴天的话李去病不再矜持了,竟也变得猴急了起来。
“不忙不忙,”晴天笑着向贾思敏摆了摆手,“老贾,先倒杯开水让李大夫喝!”
“晴大夫,我不渴!”李去病急忙辩解道。
晴天看着李去病笑道:“李大夫,这是个常识,不是你渴不渴的问题,而是你喝了开水后你的脉象就平稳了,有利于我诊脉认病。”
“哦”李去病轻呼了一口气,小声嘟哝道,“乖乖!诊脉还有这一说,怪不得咱活了大半辈子认不得脉,敢情是不懂诊脉法则呀!”
等李去病喝完了水,晴天微笑着走到床边面对这李去病坐在床楞上,拿起李去病的左手有模有样的号起脉来,眼睛则在李去病的脸上盯着,直盯的李去病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工夫不大,晴天就检查完毕了,站起身对李去病说道,“李大夫,检查完了,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去病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着晴天愕然地说道:“那当然是真话了!”
“好!”晴天板着脸说道,“从脉象上判断,你应该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才开始发病的,之后渐渐的腿软没了力气就开始卧床了,面色灰白,眼神恍惚,嘴唇青紫,舌苔白厚,饮食减少,夜卧不宁,恶木音和金属声,对不对?”
李去病惊呆了,须臾回过神来,惊问道:“还有吗?”
“爱出虚汗,晚上睡觉老和过去的人打交道,夜半惊醒,虚汗淋漓,对吗?”晴天笑着问道。
李去病瞪大了眼睛,继而兴奋地用右手一拍大腿咧嘴笑道:“太对啦!太对啦!晴大夫,你说的太对啦!你一下说道我心里去了,可是,可是要怎样治疗才好呢?”
“当然还是针灸么!”晴天说道。
“针灸?”李去病看着晴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晴天惊问道:“怎么?李大夫也害怕扎针?”
“不是不是,”李去病苦笑道,“晴大夫不知道,在我们针灸行内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得了病让别人扎针了,这样好说不好听呀!没有办法,我这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样吧,能不能麻烦你开个针灸处方,我想让我那学生给我扎针,你看行不行?”
“行啊!这样简单!不过扎针是有区别的,简单说吧!你这病我最多针灸三次你就可以下床了,你那学生么?一个星期?或是更多时候就说不定了。”晴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纸和笔迅速地写了个针灸处方,让贾思敏递给了李去病。
李去病拿着针灸处方细细的看了几遍,然后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笑着对晴天说道:“晴大夫,今天多谢了,为了答谢你给我瞧病,我把我行医四十多年来总结的四句口歌送给你,你听好了哦!肚腹三里留,腰背委中求,头项寻列缺,面口合谷收。晴大夫一定要珍藏哦!”
“哈”
晴天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心里说这个李去病也太能吹了,这哪是他总结的?这分明是古人早已总结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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