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
墨色山河:明澈堂有没有老鼠不知道,但是青青宝贝儿确实想让小咪抓老鼠。
小棉花:我还能说什么?
糖葫芦:墨色山河墨墨,发一张崽崽的美照。
我很高冷:墨色山河你不要以为只有棠棠一个人是识青的颜粉,我也是,我也要。
墨色山河:
糖葫芦:江瑾墨,你不要得意,我也快去了。
……
深夜。
合上笔盖,拿起傍晚时,小姑娘遗留在客厅的那串小葡萄。
下午他诓她,她气的把家里给她备的水果都搬空了,就剩下客厅的她吃剩下的葡萄。
摘下一颗,放在口中,甜的。
那日沈酬的话音犹在耳。
他说,木识青接近你另有目的。
另有目的,没让他失望,而是觉得惊喜。
那个在她世界里不过是路人的自己,终于有一天,能入她的眼了。
她想要什么,宴先生都想给她。
在过往的二十多年中,他狠厉,冷漠,无情无心,在一道道杀气腾腾的劫难中不动声色,倾覆所有的磨难,他因此而觉得自己不像个人,更像个魔鬼。
而在遇见她的那一刻开始,他才觉得自己有了人的温度,有了人的悲喜,有了人的期待,想求一个结果。
宴临低声说:“澈儿,抱歉。”
“我做不到旁观你的世界,旁观你的喜怒哀乐。”
“我想让你只留在我身边。”
“你不必原谅,是我擅自做主,惊扰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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