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不是吓汤大姐,她自己电视上也见得多。光是汤铃外公那边旧蓬屋区拆迁,为了这些也有打进打出的。这段时间女儿跑来跑去的,还是个在奶孩子的人,一下子瘦了很多。听王总管说汤铃的汤水都少了,从一个日产三斤半的到现在要通过吃通草才能把涨/奶给挤出来。做妈妈,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心疼的。

之后汤铃把家里的一些代扣代缴的消耗事项都做了过户改办的手续。帮妈妈处理好一切对外的交接事体。

把老爸的身份证带去派出所做了销户手续,再把户口本的户主名改为李菊娣的名字。起先,汤大姐坚持说要把房产证改成自己的名字。但是两位阿姨都对她说:“你就一个女儿,过什么户啊,你不是住着蛮好的,又不想卖房子。这么去过一个,空牢牢(杭州话意为凭白无辜去)的缴钱。”汤大姐也不做声了。对两个阿姨也不理不睬,认为她们不帮她。不以她的利益为前提。

汤铃也明白老妈的心思。以前老爸每个月都有上交生活费给老妈。老妈虽然大钱不怎么用,但是每天小钱是花贯了的。现在少了一个生活来源,自然是要想到以后的日子。她也打电话去咨询过房管所和公证处。再回头如实和老妈这么说过:“妈,我去问过了。这房产证还是先不过户了。因为要交好多钱的,反正这是你的房子我也不要的。你安心住着就好了。因为这个过户还关系到华数和电信的过户。”

“就你去安排吧。”汤大姐这才甘心不再提及。

那时的汤大姐很敏感,很有自我保护意识,很排诉外人对她的一切开导。为了帮助汤大姐走出灰霾的心情,王总管总叫汤大姐过来一起吃饭、日常生活。由于两家路离得不远。汤大姐白天过来帮着一起带王小泽,吃完晚饭后再回自己家里住。节假日时经常安排出门游玩。或是由汤大姐的朋友叫她一起出去散心。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汤大姐突然有一天来电话对汤铃说:“我不来了,小姐妹叫我去茅家埠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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