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柔捋发理神,继续说道:“根据传闻,听说那场大火烧死了不少药行公所的伙计,不过也都被唐家抚恤平息了,但也没听说有什么事端。可说来奇怪,自那场大火之后你们唐家便再没有考虑过要重修柳林的事情,而是将它完全废弃不管,变成一块荒林,只任其大片的柳树无序生长。

“再后来,荒地又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块无主之地,任何人都可以自行出入。那些北上州府的乡人,经常借道柳林。咳疾,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听到这里,唐风神情更加专注了。

“那些借道柳林的乡人,出来后十有八九都会患上咳疾。罹患者起初顿咳不止,时有血络,随后便面色苍白、身体消瘦,若见风雨则进一步加重。”

唐风说:“这个病很难医治吗?”

语柔说:“几乎无药可救。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咱们永宁县的济世堂,还是安义县的九安堂都束手无策。所开方剂,只能暂时缓解症状,并不能根治,罹患者只能残喘而活,以药度日。”

说到这里,语柔再也忍不住抱着唐风哭泣起来,“公子,我真怕你呜呜呜。”

“不会的,不会的。”唐风将语柔搂在怀里安慰,但脑海中一直想象着唐母孙般若生前的样子。

难道自己将来要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痛苦中活着吗,不,那样还真如不一死了之。

可是,自己的母亲又是因何患上咳疾的呢?她和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有没有关系?唐风心中的疑惑,如雾霾一样越来越浓。

月上西楼,语柔拖着落寞的身子欲回自己的别院休息,途径偏屋时恰好听见了杨氏在和文弥之之间的对话。

杨氏说:“怎么样,那金汁玉露饮,价格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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