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办法。

这事做的不地道,在女人前面逃跑,从来也没干过这么不要脸的事,何况还是把人家丢出去当靶子,5g狠狠地揉了把脸。

但能怨周峤狠么,设身处地,他未必有周峤果断,优柔寡断只会害死更多的人,再说了心里该生恨的人也不应该是他。

他站起来,拍拍周峤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罗盘突然出声:“来人了”

海平面上拳头大小的圆点已经出现在视线里,速度极快,应该是快艇或者高速艇一类,撞破阳光在水面投下的浮影,楔形的船队直直地冲向爬行的渔船。

雨后,渔业公司才派船出海巡逻,离开不过一个钟头,接到求救信号返航早在周峤的意料之中,他回身对5g比个手势。

5g顾不上伤春悲秋,把插在皮带里的信号旗拽出来插到起货机上,升到最高,通知周围的渔船及时散开,让出中间的水道引快艇进来。

红色的三角旗迎风招展,十来条渔船瞬间分散开队形黄色的旗子紧跟着上升,负责在船头瞭望的人向船内一个劲挥手,高喊着蓄水蓄水。

有的渔奴被渔业公司折磨出阴影,看到快艇就撕心裂肺地哭叫,甚至抱着头缩紧身体瑟瑟发抖5g看着上火,让人搭了跳板跳过去帮忙。

几条长长的胶皮水管被拖上甲板,安装上长短不一的喷头,造出简易的高压水枪几个男学生拼命地摇抽水手柄,把海水汲上来。

周峤看了眼时间,问:“信号屏蔽了吗”

罗盘点头:“很短,只能五分钟。”

“凯撒的位置。”

罗盘报了个坐标:“东南十海里,母船后五海里。”

五分钟就五分钟。

岛上的人自身难保,就算找到出海工具,接到信号也迟了,耽搁的时间也能让他们撑到援兵来。

说话的时候,快艇已经箭一般地扎了过来,南北一字排开,前后十二条。

船上的武装人员开始朝渔船射击,掩护同伙对准渔船的船身甩挂铁钩,铺搭绳梯5g爬上了天幕,前后挥动着红黄两面三角旗。

渔船上的高压水枪瞬间一齐往下冲压,巨大的水势让快艇重心不稳左摇右荡,艇上人仰马翻,混乱间子弹乱飞,内部消耗了一波。

绳梯被人掀进海里,快艇的冲击刹那被打散。

水枪不撤,以挂着信号旗的渔船为断后,渔船趁机驶离包围可又不能掉以轻心,那艘母船已经靠近。

三层,甲板敞阔,速度也不慢,何况它还丢下了两艘拖网船。

罗盘发出信号的同时,5g已经再挂起一面红色的小三角旗,但是最前方的两艘渔船速度明显减慢,如果没猜错,水下的动力桨已经被缠住了。

后船受影响,所有的渔船都停滞不前。

跟在后面的快艇缓过气合围了上来。

周峤从驾驶室出来,示意5g通知升渔船放快艇进来的信号,水枪不要停,再让人下水绞断渔网继续前行。

“还有多久”他问。

罗盘回:“两分钟。”

周峤舔牙:“太久了。”

“你干什么去”5g的头突突地疼,眼皮直跳。

周峤不答,脱了外套,接过一个渔奴手里的水枪对准一艘快艇猛攻,然后从渔船上跳下,三两下把快艇上几个散兵游勇给收拾了。

进驾驶舱,关门。

发动前,他抄起扩音器:“纪峰”

5g手忙脚乱栽到船舷边:“周峤,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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