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秋水得知落离已经陨落以来,她一直没有真切的感受。
如今待在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的痕迹,却偏偏没了这个人。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实感,落离可能真的已经死了。
白秋水忽然惊坐起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捂着心口的位置,阵阵的抽痛。
一张画像从她的胸前掉了出来,白秋水将它捡了起来,画中的人正是落离,是她出来魔城时,为他描绘的画像,那时她还不知道落离的模样,只能靠想象。
白秋水的手抚上画像的眉眼,接着拿出纸笔重新描绘着落离。
虽然他和天玹长得很像,但是落离的眼睛仿佛小叶紫檀,而天玹的眼睛更像是黑曜石,一个冷静沉稳却又温柔袭人,另一个风轻云淡,平易近人却隐隐和他人保持着距离。
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个体。
停了笔,白秋水吹干墨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将它收在了落离的画架里。
或许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被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在爱情里她总是处于被动。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
“秋水姑,帝尊大人是我。”
原来是小短腿,白秋水开了门,“找我什么事?还有叫我秋水就可以了。”
“这不合规矩。”小短腿为难道。
“好吧,随你。”白秋水无奈道。
小短腿将木匣子交给白秋水,“这是魔帝的东西,如今您既然已经成为了新的魔帝,这东西于情于理都应该交给您来保管。”
白秋水接过木匣子,回道,“好,还有什么事吗?”
小短腿摇摇头,颔首道,“帝尊好好休息。”
说完,小短腿走远了,白秋水关门的瞬间,一个人影闪了进去。
“谁?”
白秋水紧张地巡视着屋里的情况。
“不要紧张,是我。”
一个人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正是白日里被她打伤的白昂,脖颈上的伤痕依然十分鲜明。
白秋水将匣子放到架子上,随后问道,“你来做什么?”
白昂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自酌自饮道,“我对你比较好奇,所以想来和你聊聊。”
白秋水在白昂的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我们好像不熟吧。”
“不熟才更要加强了解。”白昂嬉皮笑脸道。
白秋水点点头,“有道理,你想知道什么?”
白昂凑近白秋水,低声道,“你到底是落离什么人?”
白秋水侧目看着他,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落离这一方的。
白昂被盯的有些发怵,“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白秋水收起目光,喝了一口茶水,缓缓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吗?他没和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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