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无面大盗?”女子问道。

“无面大盗,陵光洲谁人不知,你可不要朱雀精血被无面大盗给偷去了,这等哄骗孩子的话我可不会相信的。”金隆道。

听到无面二字,陈青心中忽然想到,自己体内的朱雀精血,难道就是无面从这个女人身上偷来的?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话已至此,你爱信不信。”女子罢,垂下了头,不在言语。

“哼,我会让你开口真话的。”

随后的一个时辰里,陈青在这间位于山腹中的监牢里,陈青观看了许多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酷刑。

从头到尾,女子都一口咬定是无面偷取了她的朱雀精血。

出了监牢,回到住处,女子的惨叫声还依旧回荡在他的耳畔。

陈青使劲的甩了甩头,思绪恢复了正常。

临近中午十分,黄莺端着饭菜来到了陈青的房间郑

“你的手,没事吧。”陈青的目光瞟向黄莺的手腕,那里已经裹上了一层纱布,看样子黄莺已经给自己上好了药。

“没事。”黄莺低着头,静静地站在餐桌旁。

她神色低迷,再也没有了初见陈青时的俏皮与活泼。

陈青见此,也没有多什么,他虽然年幼,但已经从最近的一些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什么。

吃完饭,黄莺收拾好餐具,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陈青的住处,过了一会儿,她给陈青松开了一件金色的衣服。

陈青随意的查看了一番,这身金色样式与他身上的一般无二,与金千乔的衣物略有差异。

金千乔的衣服虽然主体是金色,但衣领和袖口处是黑色的镶边,金隆与那位冷漠老者的衣服是银色的镶边,而陈青的这一件则是红色的镶边。

想来这镶边上也有头,陈青也不知道这衣服上的镶边代表着什么地位,他只知道他心里并不是多么喜欢这种金闪闪的衣服。

俗!

太俗了。

俗不可耐,就像一个穷了半辈子突然暴富的暴发户一样。

陈青随手将这件金色的衣服丢在了床上,还是身上的这身黑色的衣服合他的心意。

反正也没有事情,陈青就躺在了床上,枕着手,思考着该如何将二长老和金隆的法术弄到手。

就在陈青胡思乱想之际,一股刺鼻且庸俗的香气扑鼻而来,直冲脑门。

“谁?”陈青立马从床上坐起。

陈青感到后背被人拍了一下,他急忙扭头,看到了被涂的花花绿绿的玄泽正趴在他的床上。

“是老子。”玄泽开口道。

陈青看到玄泽,消失惊讶,随即就是欣喜。

“玄泽,你怎么找到我的!”陈青高心差点没有抱住玄泽。

玄泽推开陈青,没好气的道:“老子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跑这来了!害得老子一顿好找!”

陈青一脸委屈的解释道:“我也不想啊,我吃完饭之后一直等你过来,你一直没有回来。他们找我要钱,我又没有钱,他们就打我,打我我就只能跑。”

“哦,这样啊。”玄泽恬不知耻的随意应了一声,它沉迷与花柳巷了一夜,陈青能等到他,才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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