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盯着柳慕容,傲然道:“我李玉虽是山野村女,但你们也休想轻贱了去。你的妻子这一辈子也休想喝我一杯主母茶!我既不是你妻,又不是你妾,何来有夫之妇一?我与谁搂搂抱抱,又与你何干?”

李玉的身子微微向后倾,又倚在了曾阿牛的怀郑

她看着柳慕容,微微笑着:“我还就不怕告诉你,我要跟我阿牛哥哥回家了,我们都好了,回岭南后就成亲。阿牛哥哥,咱们走。”

她的最后一句是对曾阿牛的,微侧仰着头,她的额头正抵在曾阿牛的下巴处,两人状态亲密极了。

“好嘞!”曾阿牛大笑,一手揽着李玉的腰,一手一提缰绳调转着马头。

柳慕容怒极,提起马鞭劈头盖脸就向两人抽去。

曾阿牛、李玉二人骑的马正转身到一半,柳慕容的马鞭已抽到。曾阿牛害怕抽着了李玉,忙扔了缰绳伸手去抓马鞭。

马鞭倒是被他抓了个正着,只是马正提蹄向后掉头,曾阿牛抓着的马鞭又被柳慕容回手一拽,而曾阿牛另一手还揽在李玉腰间,两人顿时失衡,双双从那马背跌落。

落地后的曾阿牛,起身后又忙把李玉从地扶起,为她拍打着身的草屑,关切地问道:“阿玉,手、脚动动看,有没有摔看哪儿?”

李玉挥了挥手,道:“还好。阿牛哥哥,你没摔着吧?”

柳慕容见着这两人旁若无人你有情我有意的样子,更是勃然大怒,也跳下了马,和身向曾阿牛扑去。

曾阿牛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他数千里之遥,几个月的跋山涉水一路艰辛送到长安来;他视若瑰宝的女孩,却被柳公府一大家子如此欺凌!

更可恨的是,柳慕容居然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却还要恬不知耻的禁锢着她。

见柳慕容冲着他扑过来,正合他意,也挥着拳头迎了去,瞬时,两人便扭打成一团。

“他奶奶的。”远远跟在身后的赵老四,一见两人打起来了,爆了句粗口,捋起袖子就要,被刘海一把拉住。

“老四,你干嘛去?”

赵老四一梗脖子:“还用问么?没见五爷跟人干起来了?”

“看见了,不过……”刘海拉长声调,怪腔怪调地斜眼看着赵老四问,“人家两男人争女人,你去掺一脚算什么事啊?”

“这?”赵老四一时语塞,转头看龙三,“龙三。”

龙三直接躺到马背,双手枕在脑后,还翘起了二郎腿,“唉,这几年窝在柳公府,可闷死个人了。”

“你们……你们……”赵老四指指刘海又指指龙三,“你们这是想看戏啊?”

窝在柳公府几年,他也闷的要死,可相比看戏,他更想活动活动拳脚,毕竟他的专长就是打架。

可跟着个“纨绔国公爷”,可以耀武扬威的,可以吆五喝六,可以狐假虎威,甚至可以仗势欺人,就是不能打架露底,手脚都生锈了。

在这离了长安的荒郊野外,倒是不忌了,正好活动活动手脚。虽然那子看起来不太经揍的样子,聊胜于无嘛。

于是,赵老四又把希冀的眼光投向吴明,这个最正经靠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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