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暮雪答
“到底发什么什么?”男子又问道
“你是谁?我们在哪里?你为何认识我娘?”暮雪直勾勾的看着男子问道
“我唉我和你娘是故人,这么多年未见,想问问她好不好”男子站起身,双手放下,低头向着地面回避着暮雪的目光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暮雪看着男子这反应觉得男子不像是坏人可又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我如果要害你,就你刚刚那傻样早死了。”男子说道
“那,你是谁?”暮雪疑惑的问道,在流荧乡本就鲜有人来往,母亲的白玉更是从不离身藏于胸前只有偶尔俯下身才会露出,也从未向他人提及过。能知道这白玉的一眼就能认出是我娘之物的,除了我和我娘,也许只有那个我从未见过面,娘也从不愿多提及的爹了。
“秦峰”男子回答
暮雪大惊,秦峰这不是娘每逢夜梦三分时都会轻唤的名字嘛。曾不止一次问过娘,那人是谁,每每问及都是沉默不语,默默流泪。
“暮雪啊,我是真的只是想知道你娘现在如何了,这些年过的如何?”那人眼眶红红含着泪向着暮雪问道
暮雪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他,便将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与他听。
“秋叶啊秋叶等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再见到你”男子落了泪悲伤的说道
“你,你和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娘每回夜梦三分就会喊你的名字,而你一见到白玉就知道是我娘贴身之物。”暮雪见秦峰如此悲痛更加不解了
“你娘一定连提都从未提及过我吧!当年一别,我欠你娘太多,一定要说什么关系,怕也只有故人了。至于白玉这是我当年归还于她的。”秦峰无奈地说着
“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爹?”暮雪呆呆看着他问道
“啊?”秦峰没想到这孩子会突然这么问
“是不是?是你觉得这么多年都没能和我们在一起所以愧疚,感觉欠我娘许多?”暮雪见秦峰
秦峰沉默了一会儿
“是,我是你娘的丈夫,可我不是你爹。”秦峰拿起酒壶喝了口酒回避着暮雪说道
“为什么?我娘从未嫁过他人,你是不喜欢我所以不肯认我吗?”暮雪说道
“不是孩子啊,这大人的事小孩子还不懂。”秦峰说道
“你就是,既然你不认我,你何必救我!”暮雪一气之下又哭了起来。
“哎呦,小祖宗啊,你别哭啊”秦峰一听见这女娃娃的哭声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会儿扮鬼脸,一会儿讲笑话就是不见这孩子停,也只能放任其哭泣了。
大病初醒,有几次情绪起伏,这一哭,哭着哭着没多久便没了声音,只觉得身体疲乏,瞌睡至极,暮雪依靠着床边便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随着“啊!”一声惨叫响起。
睡在侧榻的秦峰连忙起身拔剑,冲出了家门。
地上打翻的木盆,水溅的到处都是,暮雪卷曲着身体蹲在一旁瑟瑟发抖。
“孩子,你又怎么了?”秦峰收起剑俯身问道
“脸,我的脸”暮雪哭着说道
“脸怎么啦?我看看!”秦峰说着就捧起暮雪的脸端详端详
“没什么啊!不是和之前一样嘛,就是丑了点。”秦峰说道
“丑?你没看到我上的黑色的线吗?我的脸就像是被鲸了一样就像那个人!”暮雪死死盯着秦峰问道
“黑线而已,洗洗总能洗掉的,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玩闹画的呢。”秦峰笑着说道
暮雪一个起身跑到水缸处,头直往水里送,不停地洗擦着自己的脸,可没见黑线有半点褪去,不停地一遍又一遍,整个脸瞬间通红。抬起头等着水缸的水面平静,却还是见到那张似曾相识的惊恐又透着往日秀气的脸。于是,一遍一遍又一遍,暮雪失控般的擦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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