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钰由贾先生送回苏府,大夫诊断是风寒未愈。
苏夫人知道儿子最近行事荒唐,又缠绵病榻,想是招惹了什么不详之物,请了两个道士来苏府做法场。
道士在院子里呜呜喳喳整整七天,苏耀钰因此要在自己房中呆足时日,真是难熬得很,好在贾先生经常来与他谈心,解解闷气。
这日,贾先生又来看苏耀钰,照例端药进来。
“苏少爷,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苏耀钰端过药碗喝了一口,药方已变,药味也和原来不同。
“贾先生,学生有件事不甚明白。”
“苏少爷请讲。”
“请问先生如何看待女学生?”
贾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苏耀钰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尊师重道紧要呢还是男女大防紧要?”
“自然是男女大防。”贾先生接口,“我朝自开国来就不曾有女学生,不知苏少爷这话从何说起?”
“既然如此,贾先生何必夜半在城南与女学生约见,难道不知这事捅开会伤了庭荷的名节?”
苏耀钰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什么“甄非”,无非就是个“假”字。
他明明是中毒昏迷,怎的送回府后大夫诊的都是风寒未尽,想来想去,能事先让他服下解毒药剂的也就这位贾先生了。
贾先生一听苏耀钰所言,知道他已什么都清楚,连忙跪下:“苏少爷,我与莫知故是故交,他让我教他女儿功课,我看那女娃冰雪聪明,过目不忘,也是爱才心切,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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