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瓷想过无数的可能,此时,她只想到了望鹤楼的那一条小径去看一看那里是不是只有一条路,因为陆溪瓷当时上楼的时候,往下头看去,明明是波光粼粼的场景,所以很有可能的是,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陷阱。
只是如今陆溪瓷想明白的实在是太晚,顺着这一条思路继续的往下想,可能陆溪瓷刚开始在那一个漫天的白中看到的那一个所谓的眼前的场景也没有路,是容沉在望鹤楼之上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所以才引导自己走过去的。
但陆溪瓷真的没有想透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那人,或者那人就这么认定自己就是勾结了魔道的人,这般的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安上各种的罪名。陆溪瓷现在知道的是,自己妥妥的就是砧板上的鱼。
容沉觉得这般的问法可能问不出什么,然后换了一种问法,“你可知道他在哪里吗?”
-陆溪瓷突然都不想说话。-觉得总觉得自己非常的倒霉吧。裴易铮扔下了自己便跑了,自己也想找他呀………
可能就是如同她这般无知的人,所以到每一个故事都活不过三集,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小炮灰。陆溪瓷也不知道天命究竟让她重回这一世究竟有何看法,难不成还能让她规避这些天道的规矩吗?还是,重演上一世的悲剧?
容沉静静地看了陆溪瓷一眼了,最终什么也没有对陆溪瓷做,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陆溪瓷也是虚惊一场,但是陆溪瓷的心并没有放下来,总觉得容沉还有后手应付着自己,或者容沉在引蛇出洞,陆溪瓷也并不清楚那人在酝酿着其他的什么,陆溪瓷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膝,目光有些空洞。
其实对于自己这般一无所用的状态,陆溪瓷自己也很是揪心,总是想逼自己狠心起来,学习一两门生存的技能,可每一次都不能做到。
陆溪瓷同裴易铮在一起的这么多天来,可是见识过了裴易铮那一个变态的作息时间和对计划的严格安排。
比如说裴易铮规定了自己每一天到什么时候醒来,哪怕他一整夜没有睡,第二天到那一个时辰也会跟诈尸一样睁开眼睛来。
再说,裴易铮自己有强迫症就算了,还会强迫别人,裴易铮预定好的事情哪怕哄和逼也要陆溪瓷完成,比喻化形这一件事情吧,如果没有裴易铮的逼迫,陆溪瓷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修炼到何年马月………
裴易铮如同一个狠人,不仅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陆溪瓷在长乡镇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裴易铮的不同寻常。
只是那些伤口毕竟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中,陆溪瓷不能感受到那一种切肤之痛。-可是当自己经历过了几回死去活来痛彻心扉,看着裴易铮无动于衷的表情的时候,却有几分懂得了裴易铮究竟是经受过怎样的苦难,才能对待这一些无动于衷。
陆溪瓷没事干,抱着自己发呆,精神的状态也不佳,慢慢地垂着眼皮,渐渐地便进入了佳境,沉睡到自己的梦中,不辩日月。在自己混沌的意识之中,忽然之间传来了一道声音。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
陆溪瓷觉的自己的耳边有一个和尚在给自己念经……陆溪瓷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忍不住的整个身子退后一步,直接跌落在了茅草上。
“你,你是何人???”
那人笑了笑,“我来接你岀去。”
那人似乎知道陆溪瓷并没有搞清楚眼前发生了何事,于是好心的解释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
陆溪瓷看着眼前看着面孔非常稚嫩的白发的少年,少年看起来年纪约摸是十二三岁的样子,眼角隐隐,眼角有一颗很淡的痣,笑起来,是一笑桃花尽嫣然的隐隐灿丽。这般小的年纪可以看出白衣的骨相极奇的好,长大了必然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少年人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裳,白色的成分居多,整个人透出了一种内敛而张扬的气息,是的,矛盾。白衣的衣着穿着的非常的内敛,但是那白衣表情却是非常的张扬。这种矛盾点就如同白衣稚嫩的脸庞同白衣满头的白发一般,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探究的欲望。
可,陆溪瓷这时候哪还有心思追究着这些,看着凭空出现的人,陆溪瓷在想看着的服饰同天机神阁内部的人穿着的并不是一样,同她的狱友穿着也不是很一样,思忖着这究竟是谁呢……
白衣见陆溪瓷在发呆,拿手在陆溪瓷的面前晃了两下。
陆溪瓷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白衣在说什么,“接我岀去?”
陆溪瓷忍不住的扫了白衣一眼,这人该不会是想要越狱,然后带上自己吧,陆溪瓷看着白衣这般的模样总觉得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况且门还是紧锁的,白衣看着也不是一个正常人。听说关在天机神阁地牢里头的人五花八门,会一点技能也不足为奇。
“怎么,不信我?”白衣笑了笑,那一张脸庞笑起来的时候,倒是如同邻家的少年一般令人有些亲近和可信的样子。
陆溪瓷当头猜出了一股念想,难不成是裴易铮派人接自己回去的,可是陆溪瓷看裴易铮向来是孜然一身的人,哪来的跟班呢,莫,莫成是裴易铮的儿子。………???陆溪瓷瞧着那脸庞,想要在白衣的脸庞上找出的蛛丝马迹,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怎样,觉得越看越像。
陆溪瓷瞬时间心里头变脑补了一出大戏,比如说裴易铮好端端的来天机神阁干什么呢?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要来寻找,但是为什么要带上自己呢,肯定是带着自己来见很重要的人,有一种仪式感。
白衣看着陆溪瓷的脸上如同调色板一般变来变去,觉得着实的好玩,再看着陆溪瓷似乎忍辱负重一般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目光,亦是深深地挤出了一丝和善,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陆溪瓷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至死如归的说道,“我知道了。”
白衣着实的愣了一瞬,陆溪瓷知道什么了,眼珠子转了一圈,好笑的问道。
“你这是何意?”
陆溪瓷被白衣这种皮笑肉不笑的笑,笑的有些恶寒,忍不住的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陆溪瓷也听说了天机神阁关的人精神不正常就罢了,还有一些特殊的爱好,这种爱好严重的违反了修仙界的和平守则,据说还有不少的天机神阁犯人有杀修士的爱好。
陆溪瓷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白衣,低着头,有一些懦弱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这句话有歧义,但是陆溪瓷真的想知道白衣究竟认不认识自己。
白衣可能没有想到陆溪瓷问出这样的问题,沉默了一瞬,然后目光幽幽地盯着陆溪瓷,许久没有回答。
陆溪瓷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道自己吸引的是哪方的妖魔鬼怪。
白衣他该当真的不认识自己吧,白衣该不会是又哄拐到自己到某一个地方再把自己杀掉吧………
好可怕。
陆溪瓷在白衣幽深的目光中.心里头有些发怵,能够拍徒手的拍死一只牛的娇驱忍不住地摇摇欲坠,陆溪瓷有些无用的又无奈地安慰着自己,白衣没有当场能弄死自己,表示这件事情还有挽救的机会,她当真的应该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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