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孙殿倒是眼眸一亮，想到了另一件要事。可一来那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眼下还是以先救出万年公主为要。二来自主人偶所需要的残灵之气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获得，因此孙殿只是想想便放下了。
“那第三个问题，这人偶的相貌你能否更换？还是说只能做成你的样子？”
这个问题对孙殿而言很重要，如果只能以小婵的样貌为模板，那说不得有些计划就要搁置了。
小婵敏锐的从孙殿的表情里感受到了一点属于男人的小心眼，她心中有些奇怪，但还是老实回答道：“以奴所知，布、玉、金银等物都可以用来制作人偶，其中品质越高的材料制作出的人偶效果越好，也能保持更长时间。至于相貌么……一般情况下人偶的相貌都随奴心意而定，可有些带有明显个人气息的材料，制作出的人偶就只能是其主人的样子。”
“带有明显个人气息……”孙殿把她的话反复念叨了两边，抬手指了指小婵被撕裂了一小片的裙摆道：“就像你这件？”
“不错。”小婵轻轻点头，道：“这件衣裳随奴已有些年头，因此制作出的人偶只能是奴的样子。”
孙殿沉思不语，就在这时，旁边一直好奇看着的孙小尚突然啊的惊呼一声，孙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那被小婵握在掌心的小人身上正散出一缕缕黑气，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干枯瘦瘪下去，最后竟自己燃烧起来，化作一点飞灰和火星消失不见。
“奴这件衣裳只是寻常布料，也只能维持这点时间了。”小婵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管再怎么害羞，这小人儿毕竟是她做出的第一件作品，现在骤然化为飞灰还真有点舍不得。
孙殿内视了一下水晶宫，发现就这么一个只持续了片刻的人偶，竟是把他前些日子击杀卫巾余孽所吸收的死灵怨气用了个精光。虽说他自己也用过些，可剩下一半总是有的，现在倒好，血池旁的小池子里空空荡荡，让孙殿欲哭无泪。
但没也没了，孙殿也只能接受。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便向小婵问道：“婵儿，以你的眼力能否看出这人偶是假的？”
他这么问不是没道理的，要知道三国无双世界的武将大多有些神奇的能力，放火凝冰什么的只是小意思，像大贤良师张角就有一手撒豆成兵的绝技，召唤出的阴兵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很是难缠。
而张角最终还是被打败了，所以说如果小婵能看破人偶真身，孙殿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果然，小婵点点头道：“可以的，不止是奴，任何一个修武小成之人应该都可以看破它。不过……”
顿了顿，小婵似乎也觉得有些惊奇，道：“不过公子所拥有的死灵怨气十分神奇，它本身散发出的是纯正死气。如果不是奴这衣裳品质太差有了破绽，若是能换上一些好材料，以奴的修为也只会以为这是一个死人，绝对猜不出此物真身竟会是一具人偶。”
“哦？果真如此？”
孙殿眉头一耸，嘴角顿时露出一丝笑意。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得多，只是好材料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孙家底蕴是有，但在洛安据点最多也就留下些普通金银布帛，现在再回舒县去取也未免晚了些。
想了想，孙殿还是决定把材料之事先放一放，眼下需要去做另一件事。
“材料之事让孙礼留意一下，实在不行就在洛安找官宦人家劫富济贫。”孙殿满不在乎的说着违法乱纪的话，对着小婵道：“婵儿你久居洛安，可知这洛安最近有哪里死过许多人的？”
哎？
小婵一呆，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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