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渺最不喜辣,坐在井边大口喝着水,瞪着吃得津津有味的余佲。

余佲才懒得搭理徐渺,一盆肉已经见底了,擦了擦脸上的油水肉屑,“慢慢喝不着急,井水多的是,不同你抢。”

余佲吃饱出门消食,徐渺还在喝井水。

程莹回了家将醉鸡放在桌子上,扯了肉送进程好花的嘴里,“怎么样?”

“味道是不错,你做的?”程好花是吃着肉,但心里在滴血,这肉是留着坐月子时吃的,程莹竟如此不懂事。

“不是,是我买的。家里的鸡日后有大用处,只能为了解馋而吃了。这肉不是偷的,不是抢的,不是自家院子里的,也不是我做的。你只管吃便好。”程莹继续撕肉,一点一点喂进程好花的嘴里。

“哦。”程好花一听不是自家的鸡,心瞬间放肚子里了,随即问“你哪来的钱啊!”

程好花平时不给程莹钱,就是过年过节时给一文钱让程莹买糖吃。一只鸡的就要二两银子,程莹的钱来路不明。

“花三文钱买的,那人说这鸡是山中打的,没花钱。我就留了三文钱给他,我可不是白拿。”程莹啃着鸡脖子,嘴角带着油。

程好花知道村里的人都在地里干活,没几个去山上打猎,更不敢去,土匪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那就是刚来村里的几个外人,若指责了程莹,高语定是不高兴的。

程好花不在说话,三文钱的肉确实便宜的紧,应多吃些,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这大补之物。虽然穆廉肖送了好些,却不舍得吃,留着招待穆廉肖。

高语只坐在一旁不说话,这肉确实鲜美,吃了好些。

吃饱喝足后程莹扛起锄头去了庄稼地,松土拔草不在话下。

井岭村的村口,穆廉肖坐在石头上,胳膊上站立着一只白鸽,正吃着肉。“白合,吃好了该办事了。”

穆廉肖胳膊上的鸽子名为白合,吞下口中的肉,扑腾了两下翅膀,飞远了。

“公子放心,白合顶你能完成任务。”元姜靠在树上,说着似是安慰的话。

“我自然是放心的。”穆廉肖看着白合飞远了,便离开了。

待二人走后,脸色黑沉的村长站在树上望着白合飞去的方向,拿出弓弩稳稳射去远方。

村长拾起中了弩箭的白合,嘴角扯过笑意,不紧不慢地取下白合腿下的信桶,随着打开信条的瞬间村长的脸色很是难看。

“终于又见面了,丰侍卫。”

村长看着走进的元姜,微眯着眼睛,露出了笑容,“躲了五年,还是被发现了。”村长扯下面皮,露出了本来的模样。

“你离开了五年,太子找了你五年。”这是实话,穆廉殷一直在寻找丰荏,只说是丰荏得了病,不愿看着老师在外孤苦,无依无靠。所以明目张胆得寻找丰荏,得了个尊师的名声。静爱书jingai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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