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赵将军很不寻常啊。”穆廉肖也大步离开,过些时候要娶侧妃了,忙得紧。
穆廉肖认为穆廉殷的做法伤了一名大将的心,还有在他船上乘船的人。
一个武将,最在意的就是信任,真诚。穆廉殷办事处理不当,遇事只会用人顶罪。这办法是好,可以快速解决问题,并摆脱其中厉害。同样,他能用的人会越来越少。
元姜走出朝堂,看着匆忙远去的背影,觉着讽刺。
“姨娘,喝些粥吧。”杏果端着一碗白色的米粥,放在高语的面前,扫了没眼桌子上的女戒妇徳,抬眸看着眼睛红肿、笔还拿不稳的高语,慢慢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迹。
“不了,今日的书还有五十遍没写呢。若让王妃知道我偷懒吃粥,明日的书又要翻倍了。”高语眼神中带着哀伤,揉着酸痛的手腕,继续抄写,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你瞧,今日的字迹比前几日的好看了些,我还识了不少的字,也没有白费力气。”高语蘸着墨汁,很是吃力的写着,任凭米粥的香味儿吹进鼻子里,引得肚子大叫。
“你也是实诚,这二十遍的字,哪有那么快抄完,她不过是心情不佳,拿你撒气。”杏果知道这大宅子里的弯绕,对高语这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女子,很是心疼。
“是我的错,明知道王妃心情不佳,还硬要往上撞。最后害了自己,又害了你。”高语鼻尖泛酸,看了眼事事为自己担忧的杏果,低头继续抄写,擦干净泪水,免得落在纸上,又要重新写。
杏果憋着口气,出了门,为高语备了热水。
高语听说穆廉殷要娶侧妃,心里不畅快,又听了林缓的教唆,去欧阳悦芯的院子里问个究竟,结果惹恼了欧阳悦芯,被禁足在屋子里,每日抄写着无数的女戒妇徳,过着煎熬的日子。
高语想着待穆廉肖回来就好了,可以不用抄书,不用谨小慎微,不用担心被人陷害。只是等来等去,得知穆廉肖忙着娶侧妃,没空儿来看她。
高语哭了整整一夜,开始拿起笔,试着写字,虽被人笑话,但也有所进步。
高语大口呼了口气,眼泪又不自觉地充满了眼眶,苦笑着、低声说“闭门思过这几日,我也算想明白了。若想好好活下去,就不要耍脾气,不能任性,不可以只看到眼前的风光。
我来这里还未两月,却已被闭门思过一月我还未在这传说中的津城好好看看,就来到这个大宅子里我还未替我娘报仇,却连这大门也出不去。
如今我吃的饱,穿得好,能睡在温暖舒适的屋子,不用去地里种庄稼,不用缝补衣物,不用站在太阳下晒。
可是呢,我一点儿都不快乐。我等不到丈夫的到来,也无朋友探望,更无亲人可以说说心里的苦楚。”
高语靠着椅子哭了出来,抬着头不敢哭出声,往窗外瞧了瞧,“肖哥哥,你何时能来看我,我真的好想你。他们说我身份低微,没有规矩,进了这偌大的府邸,就是上辈子积了德,祖上烧了高香。
既已如此,我定会好好学规矩,不会丢了你的脸。”
高语心里下定决心,定不能如泼妇般在街上打人谩骂,不仅解不了气,还会给穆廉肖丢了脸。最后,受罚的还是自己。
高语的肚子叫了起来,饿得头有些发晕,打开窗吹了吹凉风,用茶壶里凉了的水拍打着额头,闭着眼睛,感觉头越来越沉,晕了过去。最新zuixiash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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