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老妇人脖子处有明显的蜘蛛印,可这桐郎中的身上无一处伤口,死得像睡着了一样,不得不令人深思。

桐郎中的尸体已抬到了衙门,仵作还在努力寻找着桐郎中的伤口,康绍一脸的焦急,在太阳底下吹着冷风,来回地踱步,不停地搓着手。

“大人。”水仙提着食盒进了门,眼中尽是关心之色,“奴家做了大人爱吃的饭菜,特意挖了一坛桃花酒,为大人驱寒。”

康绍摸着水仙的冰凉的手,眼中带着哀伤,还有丝丝的心疼,“天气凉了,出门多穿件衣衫,免得着凉。”

水仙浅笑,“大人,吃些饭菜吧,您身子刚好,万不可再着了风寒。”

康绍看着爱吃的饭菜,眼前坐着喜欢的女人,心中却是无一丝波澜,想着如何同魏御医交代。

夹起肉丁塞进嘴里,只觉无味,只一口便放下了碗筷,朝着屋里瞧瞧,叹了口气。

“水仙,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会陪着我,是吗?”康绍握着水仙的手,眼中都是期待。

水仙微微点头,看似娇羞的低下头,实则是对康绍的愚蠢表示出无奈。

“那就好,那就好。”康绍很是开心,握着的手更紧了,“只要你陪着我,天涯海角,去哪儿都成。”

屋檐下肉麻的话让屋檐上的武墨眉头越皱越紧,最不喜听这情意缠绵的话,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听下去。

徐渺被人欺负了,心中难过,故软磨硬泡元姜,让武墨为自己出气。

因此,武墨只得来到衙门,看着桐郎中的尸身如何一点点被吞噬。就像徐渺说的,桐郎中死因太过蹊跷,想来那凶手还会在来。

既然不能主动出击,那就守株待兔,总会等到的。

夜里,天空下起了雨,经久未修缮的衙门,雨滴一滴一滴落在盖着桐郎中的白布上,红色的衣袖轻轻划过白布,黑色的发在风中吹乱,发髻上红色的羽毛不断地抖动。

纤长的细手缓缓揭开白布,黑色的指尖轻轻抚摸桐郎中的脸颊,带着高傲的神色,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功夫果然厉害,不见一丝伤口,就让人死去,也算是完整了。

你知道,我最喜爱的,最期盼的,不过一个人罢了,可我终是得不到。没办法,我心善,他对我不仁,我也不能对他不义。

所以啊,我这也是为民除害,你这个人贪得无厌,居然加害百姓,我也只能亲自送你上路。”

红铃摸着黑色的头发,像宝贝般的爱惜,“五年的白发,让他人觉着我是个巫女,处处被排斥。如今变回了黑发,心中也是欢喜,觉着又年轻了不少。

你最不该的,就是碰我的头发。”

红铃想到那日去药铺买五毒时,被桐郎中摸了头发,心里气不过,便忍不住把桐郎中送走了。

“原来我是想放你走的,可是你命不好,碰上了徐渺。他一来,我心情很差,只能用你解气了!”红铃撑开白伞,让雨水顺着伞尖滑落,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心中的苦,你们是不会懂的。”兔兔飞u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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