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为何调查木家灭门之事?”
白鹿歌一脸镇定,但心里已在阵阵哀嚎。从认识霍麓展到现在,白鹿歌没少领教他头脑的厉害。多年前她就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能随意跟霍麓展搭话。这人话虽不算多,但只要一开口,总能叫人不知不觉间就掉进他话里的圈套。就算是说了假话,这人也总能一眼看破。
一句话就是言多必失!
所以白鹿歌此时十分明智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但霍麓展却又淡淡开口:“木家人擅制蛊,白姑娘追查着蛊物的线索来此,莫非是在聂家发现了什么?聂将军的急病,与蛊有关?”
白鹿歌微愕:“你也觉得聂家有蹊跷?”
话刚出口,白鹿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又上了套。适才她不过跟梅姑说了几句关于忘忧蛊的话,霍麓展竟就能从那三言两语里想到这一层。而此时自己这么一回话,不是摆明了告诉霍麓展,她的主要目标其实是聂家吗?
“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你再问我我也不会答的!”白鹿歌恶狠狠道,索性捂住了耳朵。
佘然笑出声来,下一刻面色却又陡然一紧。
“公子,有人来了!”
“又有人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阿驷慌张上前捡起剑来。
没等梅姑等人再躲进屋里,院门就被人粗暴地踹开,两块门板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姓木的妖女,给本公子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
一身着紫袍的男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一群随从全都拎着刀剑,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紫袍男子头戴斗笠,垂下的黑纱遮住了面容,看起来颇有几分神秘莫测的味道。
白鹿歌站起身来,拦住阿驷免得他又不知死活地往前冲。这些人衣服上都绣着盾形的家纹,但白鹿歌想了想,却记不起这到底是哪家的家纹。
紫袍男子似是没有想到这儿还有别人,但见两人都未开口,遂恶狠狠地抬剑问道:“木家的妖女在哪儿,让她赶紧出来!”
阿驷急道:“木姐姐不是妖女,也不在这儿!”
“放屁!我分明瞧见门外拴了马。哼,那妖女四处偷窃,施蛊害人。上次算她运气好跑了,这次可算叫本少爷撞上了。她在哪儿,让她赶紧出来!”
众人一听是门外拴马引来的人,纷纷转眼看向白鹿歌。数道埋怨的目光刺得白鹿歌后背一紧。
“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又不知道在门下拴一匹马能惹来这么多人!”
紫袍男子抬剑一指白鹿歌:“门前是你的马?”
“是啊。”
“那就是这个妖女,把她给我拿下!”
紫袍男子一挥手,便令身后随从一股脑地拔刀朝白鹿歌冲来。白鹿歌心中喊冤,灵活闪开一人的刀锋,跃下院廊抬手大喊一声小桃xia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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