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我觉得你找错人了。”乔默笙没有上车,站在车外看着坐在后座的男人,“你们薄家的家务事我不参与。”

无论如何,她不想再踏入当年那个地方,那里除了一些不好的记忆,没什么值得缅怀。

就算是故人,也没有再见的必要。

“苏沐瑾,你当真以为我蠢到拔走你一根头发是有特殊癖好吗?”

薄瑨野单手捧着文件,一双漆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睨着她。

和这个男人说了多少遍,她不叫苏沐瑾,难道记住乔默笙这个名字很难吗?

经过他的提醒,乔默笙脸色大变。

“为什么要拔走我的头发?”她这才听出弦外之音。

闻言,薄瑨野对着她勾勾手指,黑眸冷睨着,“头发,唾沫,血液样本能够检测,别告诉我你一个混娱乐圈的人不懂得这些套路?”

乔默笙一听他的解释,瞬间从头凉到了脚,身子抖动的厉害,她是真的太轻敌了,没想到五年后才是没能斗的过眼前的男人。

“上车,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薄瑨野冷冷地说道。

她听的出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很明显是生气了。

乔默笙硬着头皮重新上车,原本的好心情在他坦白头发的用处之后,全程她属于沉默不语状态。

心里面正在盘算到了薄家该如何应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状况。

薄瑨野见乔默笙没有说话,他继续批改文件,没有搭理她。

乔默笙见他忙着处理工作,倒也乐得清闲。

最好,这男人一辈子都不和她说话,这才是最好的首选。

车子驶进薄家庭院,车子停稳后弗莱克率先下车,他走到后座打开车门,薄瑨野没有急着下车,乔默笙是压根不想下去。

“怎么?要我抱你。”

他冷嘲道,笑容讽刺。

乔默笙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我未婚夫经常抱我,至于薄少的抱还是免了,留给未来少夫人吧!”

她是故意要激怒薄瑨野的,谁让他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苏沐瑾,我劝你嘴不要太硬,小心付出代价。”

薄瑨野咬着牙,一次一次从唇线完美的薄唇间迸出。

乔默笙笑的一团和气,“薄少,你这年纪轻轻记性倒是不太好,我叫乔默笙。”

她正要下车,手腕被一只大手牢牢的钳住,下一秒她被扯入了他的怀中。

男人低眸睨着怀里的小女人,那张与苏沐瑾一模一样的脸,但说出口的话却差的天翻地覆,五年前她对他唯命是从,五年后她对他嚣张狂妄。

虽然,他暂时无法证明她就是本人,可的检测报告一出来他就有证据在手,不怕她抵死不从。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逼近她,磁性的嗓音透着冷厉,“是吗?但愿你的检测结果出来之后还能如此硬气。”

乔默笙不敢妄动,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按照以前对他的了解,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下场会很凄惨。

薄瑨野见她不说话,眼眸微垂,模样虽然不是我见犹怜,但那道可以避开他的目光扰乱了他平静地心绪。

就在他们对视的一瞬间,有一只庞然大物突然窜入车中撞到他,他身子往前倾,低一头薄唇印上她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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