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寒眼底寒光一掠,下一秒,他伸手揽过秦墨的腰将她压在树墙上,乌云密布的脸狠狠地逼近她,薄唇扬起讥讽的的弧度,“你以为这么件破事能让老子生气?秦大小姐可真厉害啊,我人都还没走,你就找好下家了。怎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这种人撇开关系?”

陆靖寒的力气几乎要把秦墨融进树墙里。

树枝上的倒刺将秦墨娇嫩的皮肤刮出道道细微血痕,她忍着难受,迎上他恐怖的目光瞪过去,“你刚才听到了?那是我骗秦郁儿的,不那么说她就会一直纠缠我。”

陆靖寒死死盯着她。

倒刺划破秦墨的脸颊,陆靖寒逼近伸出舌尖舔掉上面的鲜血,然后皱眉嫌恶地吐掉,“果然像你这种人,不但没有心,连血都是臭的。”

这样难听的话,秦墨不可能无动于衷。

秦墨的呼吸急促起来,尽量保持冷静,“陆靖寒,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放开我,我们谈谈。”

陆靖寒嗤地一笑,腾出的手用力捏住秦墨的下巴,看着她的皮肤泛红泛青。

“误会?你真是好本事,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得意是不是?”陆靖寒的声音陡然扬高,“秦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区区一点小甜头就哄得住,利用完就丢。以后你还是名门闺秀,干干净净,换个好人过你想要的日子,而我这种人,就活该在泥里窒息。”

低低的自嘲,难以呼吸的绝望。

不是这样的。

秦墨仿佛回到上辈子的最后一天,她跪在陆靖寒面前,他的每一个字,秦墨都没办法反驳。

可偏偏不是这样的。

“陆靖寒,你肯定误会了什么,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谈……”

陆靖寒抬眸,黑眸里布满凶光,他低头稳住秦墨的唇,封缄她所有的解释。

此刻的陆靖寒恨不得把秦墨撕碎,但他无法阻止自己诚实的身体。身体很快起了反应,沉沦于温柔乡,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埋骨地,恨不得贴近彼此,直到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爱到发狂,才会想把对方撕碎吞下,才不会有失去她的可能性,才有绝对的安全感。

这个女人,对他是何等残忍。

沉沦于这份甜美的陆靖寒突然睁开眼,用劲地狠狠咬下。

舌尖的疼痛迅速麻痹神经,鲜血在口腔蔓延,秦墨痛得惊呼,被陆靖寒全数吞下,凶狠地吞下。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

秦墨的外套早被他脱下扔掉,身上只余碎花过膝裙,脆弱的裙身在陆靖寒的暴力面前什么都不是,很快被撕成一片片。

不着片缕。

天气依旧很冷,寒气顺着秦墨的肌肤往上爬,更让她战栗的是无从反抗的羞耻感。

陆靖寒在羞辱她。

秦墨不明白,她只是拒绝了一枚戒指,他需要动这么大的怒?

秦墨反抗的力道在陆靖寒这里就像石子投入湖面,没有丝毫用处,他的吻,或者说是撕咬肆无忌惮,歇斯底里,疼痛从秦墨的舌尖蔓延开,最后到处都是,她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痛。

就算秦墨奋力反抗,也没能抗拒陆靖寒打破最后一道防线。

痛!

秦墨挣扎着睁开眼,望进他残忍狠戾的眸子里,那里没有一丝温度,空荡荡的。

后背被树墙的倒刺摩擦出交织的血痕,鲜血的味道刺激眼前的野兽,小腹的坠痛也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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