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里眸光闪闪,也不说话,心下确是一片荒凉,这女人,自己都巴心巴肝地宠着她了,她却牢牢地记住着那一纸契约,更巴不得离了自己。这时候,他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心里住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心里却无自己的感觉,真是太他妈的憋屈难受了!

南星见无事了,抬脚走过顾千里旁边,找出纸笔,刷刷几下,写下了一张药方子,拿起放在一边,看了半天,又落笔写了一张,才叫道:

“良姜……”

门外没有人答应,南星疑惑地回头去看,果然外面已经没有人影。

栀子和良姜这俩人也太有眼力劲了一些,只要自己和顾千里在房间,俩人总是消失的远远的,不去找,绝对不会出现。

“不知道俩人又跑哪里去了?”

南星好笑地嘀咕着。

“苍术,苍术,滚进来!”

“来了,公子!”

片刻,苍术就进了房间,嘻嘻哈哈地看着顾千里,挤眉弄眼个不停,大概是想问,两人又好了?

这苍术总是很会“意会”呀,南星无语地在心底翻一个白眼!

“苍术,你帮我把这两张药方子送给川羌大哥,这段时间先按这个方子给老夫人用药,等过两个月,让他再换这个方子,继续每天用药!”

苍术接过,低头看了看,全是药名,完全看不明白,只好答道:

“是,属下必定交待清楚!”

“好,谢谢!”

苍术走了,南星见顾千里还负手站在那里,背着光,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但浑身的气息好像都在叫嚣道:

快来主动哄哄我,快来哄哄我!

“好了,下次,下次我会先告诉给你一声,然后再走,好不好?”

南星走过去,站在顾千里的面前,仰脸说道。

有了台阶,顾千里当然顺着就下了,而且第一次见南星如此主动娇弱地跟自己说话,他心都化了,哪里还记得那些气呀!

双手自然而然的揽上南星的纤纤细腰,微凉的嘴唇印下一个吻,顺势把头埋在南星馨香的发间,沉闷地说道:

“爷不是计较这个,爷只是希望往你心里多走一些,让你不要因为别人,而把爷忘了!”

好像一只求爱的小奶狗哟,南星勾嘴笑笑,不再说话,只是手也轻轻地环在了顾千里的腰间。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南星觉得脖子都酸了,才轻轻推开顾千里,想起川羌和陆英关于“生孩子”的囧事,好笑地说道:

“对了,你想知道川羌大哥和陆姐姐为什么生不了孩子吗?”

顾千里低头看南星一脸诡笑,神秘兮兮的,也起了好奇心,难道真是她所说的那川羌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顾千里挑挑眉,不置可否,示意南星继续说。

南星想到此,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她继续笑道:

“他们夫妻呀,真是俩大傻子,你知道吗?川羌大哥的母亲让他要好好保重身子,夫妻两人一月才同房一次,一次还不能超过半刻,这十年都如此,这样,陆姐姐能怀上孩子才有鬼呢!”

顾千里闻言,也是瞠目结舌,不敢置信,这……这事儿一月才一次,一次不到半刻,这……这还是男人吗?

他低头就看见南星坏笑的看着自己,还对他肯定的点点头,那粉嫩细白的小脸洋溢着别样的光芒,比平时的淡然更多了几分慧黠,特别的勾人,心下立马痒痒,恨不得……所以能一月一次才办那事的人,也真是神人!

“爷可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怎么也没见你有消息?”

顾千里小声的嘟哝着,南星没听清楚,忙问道:

“啊?你说什么?”

顾千里心思一转,凑到南星耳边,沙哑地说道:

“没什么,爷说爷和那川羌可不一样,爷见了你呀,恨不得死你身上,哪里忍得住!”

耳边酥酥痒痒,连发丝都被吹得泛起涟漪,南星的小脸又烫又红,低头娇嗔:

“你……流氓……”

“哈哈……那就流氓给你看……”

“别……别……大白天的……”

“唔……我生气了……”

“唔……”

“……”

“公子,姑娘,午饭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门口栀子清脆的声音传来,屋里正在两情缱绻的两人攸地分开。

“该死!”

一人宛若遇到救命恩人,整理着衣衫,浅笑颜颜,一人欲求不满地低声咒骂,看向南星的眼神恨不得把人给吃了!

“公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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