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瞧见赵梦泽就想躲,才转个身,就被赵梦泽的小丫鬟拦在了门口。

赵梦泽悠悠然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我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放你进城。你这样的狐媚子,也不知道苏哥哥是从哪里瞧上你的。”

单玉浓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不会有啥好感了,更别提什么做朋友之类的屁话。

单玉浓说:“赵小姐,你大概误会了什么。我一没钱二没地位。门不当户不对,苏听尘那货是瞧不上我的。只是逮着个机会,就想故意气气你。你若是自己上当,我也没办法。”

“再说了,你这几日去他别院,可曾瞧见过我?”

这话倒是提醒了赵梦泽,她这几日,天天到苏听尘别院去,也琢磨想叫单玉浓出出糗,可愣是没怎么看见过她。

赵梦泽立即变了一副姿态,却还是趾高气昂的警告她,“算你识相。本小姐告诉你,若是以后叫本小姐发现你缠着苏哥哥,那你吃不了兜着走。”

单玉浓点点头说:“不会。”

两人算是和平下来。

单玉浓扣扣搜搜拿着银子给单柴丰做衣服,算计着布料,做了个一百钱的。

赵梦泽瞧着,觉得单玉浓说的不错,她又穷又没钱,苏听尘不会瞧上她的。也彻底没了防备。

而赵梦泽是给苏听尘做衣服的。

赵梦泽做了一套极贵的,上好的十几两一尺的布匹。她全然不当回事,还嫌布料太寒酸了些。

从成衣店出来,赵梦泽说不上多开心,还特别满意的跟单玉浓打了个招呼才走。

单玉浓瞧着她,心想苏听尘这货离开丁城,自己没靠山不离开,赵梦泽又是个隐形炸弹,着实不好受。

单玉浓准备折回丁家时候,瞧着手里的布匹,突然又觉得自己可以再试试,买匹布回去。

当然了,能这么浪,还是因为上次侯府给的银子。要不然哪有闲钱跟单家斗。

单玉浓返回布店,又问了一匹布,挑了个大概五两银子中不溜的,拿了整整一匹。

这两天凑巧的很,单老二儿子单海星又回来了。

单玉浓还想起,单柴丰从前有个小徒弟,叫张军。

张军本来是丁城再偏一点的穷地方过来的,家里养牛生计,托着关系找到单柴丰,求他赐门手艺。单柴丰这人不把门,倒是真的手把手教了手艺。张军也聪明,原本能学到不少。

可玩物丧志这事,当真是误人不已。

单柴丰常年流连烟花之地,也带着张军一起去。

张军小,从前不肯。时间长了,竟然活生生被带成了个好徒弟,也开始流连烟花之地,并且赌博成瘾。

手艺之事便被耽搁了下来。

张军没有学成,家里又找了门亲事,就将张军叫了回去。

而张军平日里只要从家里过来,就会带些东西孝敬单柴丰还有单家几个叔叔。这一点做得一直都不错。

单玉浓抱着布匹到单家,当先就送到胡氏屋里。

“这布是哪来的?”胡氏问。

单玉浓喝了口水,跟她说:“祖母,是张军叫人送过来的。他在老家娶了媳妇,感谢几个叔叔,将这布匹送了来,特地孝敬的。”

胡氏喜笑颜开,“这布怕是不便宜啊。”

单玉浓说:“五两银子一匹,可够做几身衣服呢。”听书包i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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