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任何反响。

“叶洵?”卢叶儿把叩门改成了拍门,整个身子都贴到了门上。

卢叶儿觉得自己好惨啊,明明被吊在空中受苦受难的是她,却还要来安慰其他人。

“你自己的房门,进不进还要我准许不成?”屋子里终于传来了人声,是叶洵的声音。

语气里含着火气,让卢叶儿不敢轻易踏入室内。

心里嘟嚷着:“原来你还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呢……”

怨归怨,人还是要哄的。

卢叶儿蹑手蹑脚地遛到窗边,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眼儿,俯身从眼里看进去。

咦?茶几旁没人,床上也没人,耳房是开着的,里面也没看到人,怎么空荡荡的。

卢叶儿忍不住贴得更近一些,换着角度去够她的视觉死角,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逼近……

眼珠子转正回来,对上了一只深邃的眼睛。

“郑凡。”眼睛的主人正声开口,“进自己的屋不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妈呀,叶洵!

门“咯哒”一声被用灵力打开了,两扇门面敞地大大的。卢叶儿被突然出现的眼睛和门的敞开声给下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拍着胸脯喘气:“你、你想吓死我啊。”

“你胆儿可真是小,怕了那朱潜,现在连我也怕了不成。”

叶洵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卢叶儿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正色从大门走了进去,“朱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并不是怕了他,而是我大人有大量,不屑与他计较。”

“是么。”叶洵举起盘内的茶盏,冷冷道,语气里藏着讥讽的味道。

卢叶儿除尘进门的那一刻功夫,叶洵就已端坐在主厅上,潇洒从容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睨着进来的卢叶儿。

“怎么、怎么不是了?”卢叶儿其实很没有底气。说实话,如果汨罗宗的情形是好的,宗主和各位长老以身作则,尊重律法,她占了个理字,就一点儿也不好怕。可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汨罗宗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人这么多,从权力的核心开始就是腐败的,那她怎么可能不怕呢。

叶洵不回答,定定地看着卢叶儿,好像把人盯穿似的。

“叶洵,你生气了?”卢叶儿向前走了几步。

“没什么。也说不上生气,只是惋惜。现在的汨罗宗和五年前的好像不一样了。”叶洵的表情越发凝重了。这些年,汨罗宗的安生日子过得太久了,宗里已经开始起了内斗的倾向,弟子们也没了五年前那么规矩,遵守律法。这一切的一切,让叶洵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想起了仆人对他讲过的话。

关于,天龙宗落败的前几年。

卢叶儿听到他是为着这个,松了一口气,安慰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整整五年都过去了,连当初在母亲肚里还未出生的孩儿,现在也该启蒙练功了。少侠难道还想求什么年年岁岁始终如一吗?”

叶洵紧锁的眉头解开了点儿,卢叶儿见状又踏前了一步。夜夜yeye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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