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意思,她说,应该利用读书节造势,多备一点货,尤其推荐塞万提斯和莎士比亚的作品,抓住时机增加销售额呀。
我笑她做生意门槛精,长大了就是个奸商。她也不生气,还有些撒娇的意味:“你真是小看我了,我可是与罗静柔同年同月生的,凭什么说我没长大?凭什么说我是奸商?我们餐饮属于服务业,还不纯粹是经商。”
“我们提供精神食粮,解决精神饥渴,也算是服务业哦……”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其间看到一个没付款就要走的学生,还顺手拦下了。
知道我在工作,她仿佛顺口问了句:“你们书店
晚上不营业吧?”
“我们点就下班了,你好像知道啊,为什么明知故问?”
“闲着也是闲着,找点活干不好吗?”
“到你咖啡店当服务生?”
她嘻嘻一笑:“我这小庙可供不了你大菩萨,一个意大利留学生课堂上听不懂,想晚上补补,也不是需要天天补习,隔三差五给他讲讲课就行了。对了,就是他听了你讲文化之旅,才点名想跟你学的。”
我心中一动自从那天晚上,大威到咖啡馆找罗静柔,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们,说工作很忙,下班很晚,没有时间担任家教了。也可能他们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如释重担地答应了,双方似乎都得到解脱。但是于我来说,每个月少多块钱,是一笔重大的损失。现在听方娜娜这么一说,心生感激,但不动声色,只是问什么时候开始?她先声明了一下,说没有曹家报酬可观,一个小时元,如果三小时可以元。这也不错了,我说不成问题,问在什么地方?
方娜娜沉吟了一下,问:“你家不太方便吧?”
我说那是,一则离学校较远,二则,家里开个书屋对外出租,人来人往的有干扰。她就说,宿舍里也不太方便,就在她咖啡店里楼上吧。我说那是她休息的地方,吾等粗俗男人,怎能擅入闺房?
“你不是已经去过了吗?”
“偶尔为之,也是你邀请的,经常去可能就不太好了吧?”
“既然已经破例,那也不是我常住的地方,可能对你们两个都方便,书生就不必多礼了。”
“那是不是还要付房租费呀?”
“你钱多了哇?你是富豪啊?我需要你救济呀?我就那么贪财吗?”她一连串几个问号,然后一本正经说,“你真要投桃报李,就再到咖啡店里讲讲文学吧。”
好说好说,我应承下来,就等待具体安排时间。
这接电话的时间可真长,店里的几个女子都望着我,突然看得我脸红心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其实我并没耽误工作,一边接听的电话,一边检查着顾客付费的情况,不还拦截了一个拿书没付款的学生吗?
可是跟着我就不淡定了,因为接到老板的电话。
她用近乎耳语的声音不知在哪里说:“还没有回家吧?”
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老板查岗呢,不到下班时间怎能回家?今天是读书节,来的人比往常多一点,正想请示一下,是不是加加班?”
“噢,到点下班,大家都辛苦了。”她的声音很低,我要把大哥大贴在耳朵上才能听见,“下班后你到我家来一下。”
我还沉浸在和方娜娜交谈的愉悦中,还要想着为意大利学生备课,站了一天,更想躺着休息,于是问:“什么事不能在电话说吗,母亲还等我吃饭呢。”
“下午到你家,与你母亲打过招呼了。”
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要专门到母亲那里去打招呼?怪不得下午没来呢,可能她家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吧,毕竟一个单身女子有诸多不便,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来看书吧laika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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