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北辰渊言简意赅的回了他一个字。

祈丰知道北辰渊一向奉行只做不说,今日难得不嫌弃他肯答疑解惑了,一股脑的把埋在心中多日不解的疑团问了出来。

“那日你让我吩咐那婢子将宋国公主的餐具调换了,我就觉得多此一举,风险也更大。只要直接用同样的马钱子给冯老太婆下毒不就好了,要是宋国公主也死了韩府那对母女也就不能反过来栽赃了,要不是那个陆凉悦聪明洗脱了嫌疑,我还真怕会坏事。”

北辰渊像是在思考什么,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结果出乎意料的好不就行了,要没有陆凉悦这丫头也不会有后来火烧刑部这一出,皇帝也不会处理晋江伯处理得这么决绝,省了我们不少麻烦。”

祈丰赞同的点头,“现在事情也算圆满,韩府被连根拔起,岳王失去了镇国夫人,都折损不小。”

要知道镇国夫人历经了三朝,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冯老大人当年的人脉都握在她手里。当时也是她极力主张冯凤支持当今圣上登基,才有了冯家今日满门的荣耀。朝中上至亲王下至肱骨之臣都要卖她三分薄面,冯家失了她自然是失去了一个有力的臂膀。

祈丰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北辰渊答了等于没答,心里有些气不过,真是不尊重他。

北辰渊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你最近好像特别的清闲,听说最近天鸿楼的生意不太好,交上来的银子少了三成。”

一提这事祈丰就像霜打的茄子,立马蔫了,“你是不知道,最近西大街的一个不打眼的地方冒出个玲珑小栈来。开张了小半个月,也不知哪里吸引人,我让人去定店里的饭菜,掌柜的居然说一概不外定,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开酒楼的还不卖饭了。我让人打听了一下,那的饭根本也比不上天鸿楼,也就茶点还过得去。”

“可那一群读书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窝蜂的往玲珑小栈跑,惹得朝中的文官清流也纷纷效仿,那一群沽名钓誉的世家公子也跟风前往。据说最近玲珑小栈是一桌难求,还不接受预定,只能现场定桌。天鸿楼生生被抢了不少生意。”

祈丰转头故作神秘的一笑,“说到这呀,你知道这玲珑小栈的东家是谁吗?”

对这些生意上的事,北辰渊是不怎么过问的,也没兴趣知道是谁的铺子,不过看祈丰那不怀好意的笑,他感觉事情不简单。

“这玲珑小栈原本就开在那也有些年头了,最近才重新修葺了一番,换了店名,以前叫陆氏饭庄。”

陆?难道......。北辰渊挑眉,等待祈丰继续。

“没错,我让人一查就是宋国置办的产业,原本一直是陆沉秉在打理,听说最近陆沉秉把宋国在大周的一些产业都交给了陆凉悦打理,其中就有这个陆氏饭庄。陆凉悦前些日子亲自去店里整顿了一番,就成了如今的局面,听说玲珑小栈的名字也是那个陆凉悦亲自取的。”

“徒有其表,静会搞些好看的花架子。”北辰渊冷哼,取个名字也要搞个花头,还真是像她的性子。

“就是,虚有其表,我准备改日就去玲珑小栈看看,看那女人有什么本事能搞出些什么名堂。”祈丰不屑一顾。

“你别管别人是不是虚有其表,有没有真本事,你要是自己做足了功夫,经营好天鸿楼,别人就是真有本事也抢不走。”北辰渊火上浇油。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帮谁说话?”祈丰炸毛,这北辰渊也是变脸得快,怎么反过来挤兑起他来了。

“本王一向公私分明,帮理不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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