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渊总是能毫不费力地击垮他的信心。

祁修渊冷冷地暼了一眼他捏得骨节发白得拳头。

拳风生起。

围观的女生已经下意识地闭眼转头,等待打在肉身上的那声钝响。

迟迟没有意料之中的声音。

乔北深已经放下拳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祁修渊,又望了一眼宋云晚。

“我们走!”

居然就这样走了。

陈沐雪哪里知道乔北深上一次和祁修渊动手,自己吃亏不说,还被乔老爷子打断了一根骨头。

打完石膏就被乔老爷子送到陆家给祁修渊赔礼道歉。

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

祁修渊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欧式沙发上,两个袖子不羁地卷起。

扫过来的眼神,寒凉幽深。

乔北深第一次看到在外风光无限的爷爷,竟然对一个和他同龄的人,那样毕恭毕敬。

要不是他最后淡淡地吐出“算了”两个字,乔北深不知道自己还要被爷爷摁着头认多久的错。

他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乔北深察觉身旁的爷爷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乔北深绑着石膏过了大半年才修养回来。

他不明白都是雍城的一方富甲,更何况祁修渊不过是借住在陆家的一个亲戚。

爷爷只背着手,失望地看着他,“一个亲戚……你要知道那天祁修渊没有说算了,京城的祁家知道了,让雍城的乔家消失,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乔北深不清楚祁修渊的底细,只知道他要是再敢动手,爷爷只怕不是再打断他一根胳膊就罢休的。

所以,乔北深现在恨祁修渊恨得牙痒痒,也是不敢动他一根指头的。

他不仅考试竞赛永远赢不了祁修渊,打起了也不是他的对手,更加无法与他比拟的,是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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