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太太一听,颔首,便贴至柳老太太耳畔说着俩人曾经的美好岁月过往。
站在林绾身后一直当做看客的裴江南,看着这般配合的贺老太太,眸子里全是不信。
裴江南连忙伸手拽了拽贺朝的手臂,原本贺朝正看林绾看的起劲儿呢,见裴江南拽自己,睨了一眼他,眼神示问,拽我做甚。
裴江南将视线落在林绾身上,用着仅俩人能够听见的声音,低低的询问着:“这是什么情况?你奶奶怎么?”贺老太太的身份他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一向不喜与他人交谈甚至孤傲的贺老太居然这么听林绾的话?!
这林绾全身上下有啥优点?除了长的好看,是个花瓶外还有啥了不得的?
贺老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因为柳老太病情加重,所以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贺朝看了几眼裴江南,见他一脸不相信,怀疑的目光盯着林绾,呵呵一笑,剑眉轻佻,颇为不赞同道,“咋地?你这啥眼神啊?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裴江南:绾姐?啧。
裴江南听着贺朝这吊儿郎当的话,只觉得是好笑,就林绾这花瓶,她能有什么本事?不给他家老大添麻烦就是万幸了。
裴江南盯了一眼贺朝,翻了个白眼,还绾姐,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直替他老大抱不平呢,呵呵一笑,“你怕不是株墙头草,倒的这么快?”
贺朝:???
额头一阵黑线,什么鬼的墙头草,他明明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说了,他见到的这个嫂子本来就跟他听闻中的不一样啊!
就在贺朝想为林绾解释的时候,林绾清冽明朗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内响起,简言意骇,一语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害怕’期。”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通常会经历四大历程,分别是:恐惧,因为突如其来的胁迫与威吓导致现况改变。
害怕,在不安的环境中,身心皆受威胁。同情,和挟持者长期相处体认到对方不得已行为,且并未受到“直接”伤害。帮助,给予挟持者无形帮助如配合,不逃脱,安抚等;或有形帮助如协助逃脱,向法官说情,一起逃亡等。
听林绾说是在害怕期,贺老太太怔了怔。
待她回过神来,笑看着柳因眉,泪水夺眶而出,在沧桑的脸上留下泪痕。
贺老太太语气哽咽:“好好好,还来得及,来得及。”
裴江南见贺老太太对林绾说的话深信不疑,撇了撇嘴,他总觉得贺老太估计是因为年龄大了脑子有点那啥了居然会相信林绾的话。
退一万步说,哪怕她会,肯定也只是皮毛,更不要说她会什么诊断了。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贺朝距离门口最近,便由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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