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孤儿院里新来的员工吗？”
“什么？”
王妈没有听明白赵院长的话，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
“这位小伙子是今天来的吗？”赵建国换了一个说法，重新询问王妈。
王妈有些愣了，连章程也愣在了那里，他们的眼睛里都透露出了惊异，
院长？？
赵爷爷这是怎么？
“院长，他是章程啊？您不认识他了吗？”
王妈心里一颤，从早饭那边过来，靠近赵院长。
“赵爷爷，我是是章程啊？”
章程从座位上站起来。
“章程？我以前见过他吗？”赵建国望着章程上下打量着他，眉头紧皱，确实想不来在哪里见过他。
王妈和章程互相对望了一眼，心中感觉到了不妙。
排队打饭的小雪从排队的队伍里望向了这边，听到了章程几人的对话，急忙跑了过来，拉住了赵建国的手，叫道：
“爷爷，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这不是咋们可爱的小雪吗，”赵建国还没有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见小雪过来跟他打招呼，怜爱的揉了揉小雪的头。
“那她呢？”
“丽丽”
“他爷爷认识吗？”
“小欢。”
“他呢？”
……
小雪有手指了指孤儿院里的其他人，赵院长也一一叫出了他们的名字。
“院长爷爷这是怎么了？”
“那不是章程哥哥吗，赵爷爷这么不认识他了。”
“是啊是啊。”
最后，小雪跑到了章程的旁边：
“那院长爷爷，他呢？”
食堂中的人们见状，也纷纷忘了过来。
赵建国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样子确实是出了什么问题……
赵建国望着章程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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