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州使者站在襄阳城楼下。

一人一马。

如同受惊的兔子。

他很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不友善。

我送钱、赔笑。

这么对我合适

把疑问压在了心底,匆忙的驭马离开。

一路上,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被歧视的感觉,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暴击

每过一个关卡。

四周驻守的荆州军都对他冷眼以待。

甚至还有人吐了一口浓痰。

徐州鼠辈”

“快滚”

“一柱香之内没有通过某的关卡某必将你当做奸细抓进大牢。

听到此使者连连加快离开的速度。

同时身体也伴有些许颤抖。

草泥马的。

刘表小儿,你给老子等着

使者暗骂一句。

约莫四个时辰后,使者回到了下邳。

那真是如负释重。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跑进了州牧府邸。

主公

“主公啊”

看到首座上的那名老人使者差点不忍不住哇哇大哭。

委屈。

真委屈

宝宝委屈极了。呜呜呜呜呜!

“回来了”

闻言陶潜抬起头忙问

商谈的结果如何,刘表肯不肯退兵”

使者瘪着嘴唇一脸伤悲

“主公刘表那厮欺人太盛。”

“下官刚进他州牧府邸里面处处透露出怪异。”

怎么怪异陶谦连忙走上前,顿时一愣。

看着陶谦的模样,使者抬了抬嘴唇

“下官说上一句,他们那些文臣武将便要骂下官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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