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棠。”
“莫凌。”他顿了顿，补充道，“银翎毕业的。”这表明，他是专业的警察，值得信任，不是坏人。虽然没有警证，也没有多少可信度。
司棠笑了，没有接下话茬。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成立一个特调小组，专门负责这件事，怎么样？考虑一下？我也很需要你的帮助。”司棠很欣赏他的热心与正义，肯愿意冒着被上头责罚的危险来调查他所觉得不对的案件，值得佩服。
“我凭什么信你？”
司棠笑着，心里松了口气，“你愿意就好，只管等我消息。”
“对了，你所说的上头，知道是谁吗？”
莫凌哼道，“还不就是那个方家。”
“方家大少方易？”
“嗯。”莫凌没好气地应道，似乎一点儿也不想提起这人。
司棠笑道，“我知道了。”
她心里的猜测与方向更明确了几分。
她知道什么了？
顾斐和莫凌仍旧懵逼。
司棠显然没有与他们多做解释的打算，她看起来心情不错，推了推愣神的顾斐，“走吧。”
莫凌回过神来，厚脸皮地跟上，“去哪儿？带我一个。”
顾斐切道，“你不工作了？”
莫凌哼道，“搭个顺风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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