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略有威胁
毫不忧虑,腿上的匕首轻轻拿出握在手心,慢慢靠近,看着敌人的身影越来越近,第一次进行潜行暗杀的帕尔默不免有些紧张,近了,近了!匕首被握紧,心跳的越发的快,时间好像变慢了许多,敌人有些察觉,没等反应过来,手影出现在树丛上,他猛的抬起双手,但精灵更快,左手捂嘴,干净利索的轻轻一划,鲜血喷涌,喉咙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嘶吼,他想大声呼救,却发现眼皮越发的沉重,举起的双手胡乱的打着,后慢慢减弱停止,血腥味蔓延开来,帕尔默知道他要加快时间了。
不远处有一些小黄花,很常见,帕尔默一路上见到了许多,他很讨厌,因为每一团小黄花都飞满一种小虫,遇人就咬。但不远处没有一只小虫,一回生两回熟手起刀落,又一个灵魂冲出身体,他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我?我死了?”
可惜这里没有吸血鬼,更没有人听见这句话。
“血腥味!团长!”远处传来惊呼,远处草丛阵阵颤动。
帕尔默暴露了,他将背后的长戟拿在手中,猛的向高呼声冲刺,锋利的叶片将精灵的脸划出一道道小小的细痕,掉落的树枝被踩的吱吱作响。敌人回过头,冷静拔出腰间的利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帕尔默借力起跳,用月牙的一侧猛的重劈,凛冽的利刃带着风飞驰而下,佣兵提手格挡,接触的一瞬手腕向旁边微放,宛然一记漂亮的卸力。这恰恰中了帕尔默的圈套,若是用尽全力的劈砍受了这一招,定是后继无力中门空虚被提剑者近身,精灵不然,他沉着冷静,双脚紧扎大地,右手转入长戟末端,左手前提右手用力,劈砍迅速变招为刺击。胸襟变红,剧烈的痛苦迅蔓延佣兵,狰狞的神情,颤抖的双手。老兵与新兵的差别往往就是,新兵受了伤便身体僵硬,四肢无力,而老兵是舍身反击。帕尔默抓住时机,提腿正踢,缓了缓再一记横砍将敌人砍倒在地。
佣兵已经无力大叫了,急匆匆赶来的团长目眦尽裂,他大叫谩骂,奋力冲刺。帕尔默还没等来剑,一支箭矢擦臂而过,残缺的一片皮甲宛如飞燕展翅飞翔,不去看射箭的人,他摆好架势准备迎敌,满脸的大胡子光亮的光头,身上暗灰的甲具被太阳照的微微发出星亮,手中提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还提着一个裹着铁皮的盾牌,呈圆型,杀意似火在他头顶燎发摧枯。
“是硬敌。”看着来势汹汹的敌人,一个计划渐渐清晰明了。
帕尔默双手有序的抖动,面着担忧双眉紧绷。这一幕印入来敌的眼瞳,他悬挂的心慢慢放下,看来是一个卑鄙奸诈的“潜行者”,一群黑暗中的老鼠,想着自己的想法,他打定主意竭尽全力一剑叩首。
“啊!”
帕尔默痛呼一声,肚子与胸腔之间传来阵阵剧痛,冷汗不由得出现,脸上尽是狰狞凶狠,口鼻气喘如牛。奇怪的是,他的腿却是向前迈步微微弯曲,先前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戟杆。长戟似轻轻的雪花,在敌人的眼中变的越发缓慢,鲜血飞溅,敌人跪倒在地,帕尔默故技重施,但砰的一声,一面盾牌出现在帕尔默眼前,由不得帕尔默犹豫,远处的弓手已经弯起那张大弓,如满月,如玉盘。那面大盾将敌人掩盖的严严实实,由不得帕尔默多想,拔出匕首,与敌人纠缠一起,精灵割伤了人类的手臂,人类砍伤了精灵的腿,身体的疼痛促使身体产生腺上激素,漫长的民兵训练给予帕尔默强大的随机应变能力,精灵故意卖个破绽,臂膀被割伤,但敌人也露出马脚,帕尔默用尽全力猛踹人类受伤的膝盖,人类局促一瞬,疼痛使他坚固的格挡如纸一破就碎,匕首疯狂像敌人的脑袋刺去,人类的长剑面对匕首被打的连连受伤。帕尔默发现敌人的力气变小了,他更加疯狂,匕首又刺又砍,拳打脚踢人类受伤的膝盖。匕首在人类的瞳孔中变大,他弃了剑,匕首停止了,匕首从那个血流如注的胳膊穿过,离人类的眼睛不到7cm远,人类吐出一口浊气,但是他忘了,精灵的另一只手好半天已经不攻击了,一只箭矢!那是帕尔默从破旧的箭筒里拿出的,噗!鲜血似沸腾的水好不容易找到出路,疯狂涌出。人类的眼睛越发沉重,意识也渐渐模糊,他很后悔,为何为几个银币来谈这浑水,他早该知道孤身一人的高精灵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煞气如兽,它在咆哮,在怒吼,远处的弓手不敢相信无敌的团长饮恨西北,看着那模糊的狂兽,他浑身颤抖,那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向导听说有钱赚才来兼职一名弓手,他逃跑了,跑向卢西尼。
帕尔默很幸运,但他也很倒霉,肚子与胸腔中间的俩个伤口一直留血,鲜血流满全身,他要赶紧止血,臂膀和腿都有各处的小伤口,有的是树丛割的,有的是贴身肉搏时伤的。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不动了,帕尔默翻找着他的皮甲内侧,药品绷带!帕尔默长呼出一口气,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也失败了,在这个人还没到身前来时,他应该先拿弓箭射击的,可是没有后悔药,这一宝贵的经验也伴随帕尔默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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