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月摇摇头:“后宫中每个人都不容小觑,你的谬赞,本宫属实难当。”
“你只看到本宫人前风光,可是这两年来本宫的苦难从未停止,何来聪慧。”
“再者说这些明枪暗箭,从头到尾本宫都没有得到很好的答复,各种委屈只能本宫自己吞了。”
“南贵人,你投靠错人,也表错衷心了。”
南贵人笑着看向她:“嫔妾是真没看错。”
“因为在我囚禁期间,娘娘并未落井下石,在我势微期间娘娘也并未冷嘲热讽。”
“虽然娘娘可能恨着我,但有些细节骗不了人,娘娘不会主动去害人。”
“这样子的人嫔妾投奔会心安。”
沈霁月挑眉:“本宫哪儿来的本事去对公主落井下石。”
南贵人:“人情冷暖禁足期间嫔妾也品尝够了。”
“只一点,我赌一把,跟着娘娘至少不会被卸磨杀驴。”
沈霁月看着她坚定的眼睛,沉思了半晌,将她扶起来,缓缓开口:“南贵人,若你信本宫。”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南贵人狠狠点头,直接开口道:“信。”
沈霁月轻笑着有些无奈:“收走所有在宫内你南渊的眼线。”
南贵人一顿,仿佛没猜到会是这件事情。
沈霁月也没逼迫她,只是给她倒了杯茶,“挽星阁太小了,以后本宫会亲自去拜访启祥宫。”
“嫔妾恭送娘娘。”
回去的路上,露水有些奇怪问道:“其实奴婢一直很好奇,为何南贵人在贵人之位,陛下还允许她住在启祥宫主位。”
“娘娘现在都身处妃位了,还不迁宫。”
沈霁月无所谓的开口:“陛下的心思又有谁能猜的透呢?”
露水点点头,问道:“南贵人真的可信吗?”
沈霁月:“信不信都无所谓。”
回到挽星阁就看到宝珠已经在里头候着了。
沈霁月:“休息好了?”
宝珠点点头:“都好了,多谢主子挂念。”
舒嫔母亲离开那日,无心说舒嫔哭了整整一宿,第二日沈霁月去看她。
见她眼下乌青,有些怜惜的给她揉捏着因为怀孕而肿胀的小腿。
舒嫔将她扶起来:“霁月,你也怀着身孕,不用如此。”
她感叹道:“母亲来的这几日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她离开后,我突然有种南柯一梦之感。”
“不过也够了,梦这一场,母亲和我都能安心很久。”
她握着她的手:“也谢谢你送的银子,陶家现在确实需要这些。”
随后她直接抱住她,声音带着哭腔说:“谢谢,霁月真的谢谢。”
舒嫔的母亲来过后似乎真的很有效果,至少杜太医这一个多月的诊治,胎象越来越稳固。
只不过沈霁月出了点问题。
她面色惨白的坐在床榻上,贺乔璋把人搂在怀里,杜太医战战兢兢开口:“小主体虚,要多补一补。”
贺乔璋:“周进,安排最好的药材,一定给柔妃补好身子。”
沈霁月睡着后,贺乔璋和杜太医去了偏殿。
杜太医跪在地上开口:“陛下,柔妃的身子您是知道的,她还未恢复完全便有了身孕,现在更是岌岌可危。”
贺乔璋有些暴怒的开口:“废物,都是废物。”
“给朕必须保住这一胎,若不然你也别干了。”
杜太医浑身是汗的退出了偏殿。
贺乔璋满脸阴沉,“周进,你说南贵人撤走了南渊的人?”
周进点点头:“是,南贵人不仅全部撤走了,还书信一封,特意嘱咐南渊国主不许插手后宫之事。”
贺乔璋捏着手里的珠串,整个人都显得比较阴郁。
“当初的事情是朕对不起霁月,这个孩子必须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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