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话多,闭嘴。”

吴石教训着谭全,边陪着笑脸。

“天师不要怪罪,他是无心,无心。”

杨行秋随口问道。

“不知你有些什么本领,好差你到别处去?”

“巨岩顽石,经手不知几何?制得怒目金刚,低眉菩萨,更不可计之!”

哦,雕刻工啊!

凭本事吃饭的手艺人,多有些脾气。

何况还是信佛的。

信仰不同,自然没那么容易服从。

杨行秋又看了一眼,尔朱堀卢他们。

让不同民族互相理解,是个缓慢的过程,没闹出人命来,算是不错了。

“那遣你去矿场做工如何?”

“如此便好。”

谭全扭头就走,连个谢字也没说。

“还有谁要去,可以一起。”

杨行秋松了口,吴石也要陪他去。

“小人愿往!”

杨行秋又扫视了一圈。

“还有人吗?”

再没人吭声。

采矿是个累人的活计。

跟着天师,该不会有多辛苦。

“去吧。我们走。”

打发走了吴石,杨行秋带队到了工地。

“这纯是胡闹,砸了重来!”

没等下到矿坑底,杨行秋就听见牛钧的喊声。

“叔父!”

杨行秋行了礼,打断了这父子俩的争吵。

“先生,家父只说,铸件有裂。俺可没看见。”

牛锐劝不过父亲,找杨行秋来评理。

“隙于其内,眼岂能见。”

牛钧懒得跟儿子解释,拿手拍了拍底座。

阿史那普图,一看到泥范,就凑了过来。

捡起块石头,在黑色的铸件上敲击。

本就将信将疑的牛锐,上去就是一脚。

“滚开。”

“好了,好了。这次怪我。”

杨行秋赶紧拉住牛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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