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宴会活动最多的一月了,便是天气好花开的艳都能当做设宴的理由,不过这大多在年轻男女之间,他们如今还未成婚算是最清闲的年纪了。
“等会儿把孩子送到婆母那去。”
沈羡鱼一早便来寻她了,走的正门,屋门敞开着,他身边的小厮和如意都在。
表面上看着是坦坦荡荡的,正在挽发的柳拂音却怎么也不敢抬头看人。
他们其实有两日没见了,主要还是柳拂音躲着她,那天晚上他们都太疯了,险些就破了戒。
疯到那种程度也算是坦诚相待了,只是没到那一步。
只是好像只她一人在意,他总和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来找她,被拒之门外也不闹,婆母隐晦提出让她换院子时他也会和往常一样帮着说话。
这会儿他更是抱着她的女儿,哄得孩子笑得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倒真像个当爹的。
“姩姩自出生还未出过府,不带着孩子一起出门看看?”
姩姩是她女儿的乳名,这个时候孩子夭折的多,取名太早怕压不住,一般会先取个乳名。
那话简直是找骂,柳拂音无语的剜了他一眼,“她才两个月!”
沈羡鱼就是没话找话,落了也就是笑笑,没再争执什么。
等把孩子递给了奶娘这才偷瞄着眼前的女子。
她容色极好,生过孩子之后身姿越发美艳,那一双眸含着水汽,亮晶晶的好似星光攒动,卷而翘的睫羽轻颤着,似至纯至媚的交错,漂亮的让人怎么也移不开眼。
梳的是妇人发,戴着素净的簪子,连衣裳都是浅淡的藕色,衬得人越发的清新出尘。
“姐姐,给你带的,您一直躲着我,这些天都没机会给您。”沈羡鱼唇角向下弯,舒展的眼尾带着抹红,连睫毛都掺杂了几分雾气,好生可怜的盯着她看。
柳拂音不吃他这套,“想给我什么时候给不了,让人送来便是。”
“可我想当面送姐姐,再帮您簪发……”每说一句,睫毛便往下落一分,好似摇的正欢的狗尾巴猛的垮下。
送的是个金簪,镂空的雕刻,能看出玫瑰的形状,空隙间还镶嵌着红宝石。
漂亮是漂亮,只是太惹眼了,有些不搭她今日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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