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如心都深感意外,这脏水是非泼她身上不可了,连下咒这般失心疯的话都说得出口。
她并未打断,目睹着宋雨晴极力将这一切推给宋如心,“姐姐从前不是这般,自从……许是哪个纨绔子弟教了姐姐些什么,怪不到姐姐身上才是,姐姐无需自责。”
她这话并未让宋如心恼怒,反而是引燃了季和光心底的怨气和怒意。
他一直觉着宋如心应当全心全意对他好,应当只动心了他一人才对,若是当真宋如心看上了旁人,季和光是万万接受不能的。
“宋如心,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
季和光压着火气出言,换来宋如心仿若看傻子般的眼神,他更是无法自控,只觉着宋如心当真是不识好歹,她一个相府的假千金,都委屈晴儿当平妻了,还能牵扯出这桩桩件件。
“晴儿如今已经是万分委屈,你为何不能容了她?用巫术对我下咒便罢了,还要与哪个男子拉拉扯扯牵连不清?”
宋如心静静地看着两人,她的神情本是似笑非笑,季和光这番话一出,便再也装不下去,笑出了声来。
“往街尾直行到底,再左转,便有个戏班子。”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季和光本就不聪明,如今更是中了毒,脑子转得便更是迟钝,他反应了片刻也并未听明白,疑惑出言道:“什么戏班子?宋如心你失心疯了不成。”
“二位如此有才华,如何能耽误了?戏班子许是缺人。”
宋如心耐心解释了句,随后迎着众人,她也不曾解释,只是摇头失笑,提了几句如今药堂免费看诊之事,“凡是我宋如心名下的药堂,从今日起,维持三日的免费看诊,若是癔症,拿药还可便宜三成。”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宋雨晴气得头脑发昏,看人都有些看不清了。
如此闹了一通,宋如心全身而退,还抓住了机会为她的药堂宣传,话里还讽刺了几句。
宋雨晴连气都有些喘不过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毒,让恰好瞧见的季和光怔住,分不清究竟是错觉,还是当真从宋雨晴眼中看到了如此陌生的情绪。
“姐姐别走!”
焦急之下,宋雨晴直接出言留人,她实在看不得宋如心如此惬意,她不想她能够全身而退。
为何呢?她已然用尽了法子,宋如心却不气不恼,几句话便四两拨千斤。
她不信,她不愿信宋如心是当真不在乎,她觉着宋如心定然是装出来的,她定然心中十分在乎,只是为了面上的输赢,才伪装出这副模样。
宋雨晴这般想着,心口堵着的那口气都散了不少,她瞧着气定神闲的宋如心,心底讽刺无比。
“姐姐就这般走了,夫君现如今的病要如何是好?”
她仿佛将方才指责宋如心下咒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急着想要将宋如心拖下水,让宋雨晴的手段漏洞百出,偏偏她自己不觉着,只是死咬着宋如心不放。
宋如心面对着季和光眼底无法忽略的希冀,她翻了个白眼,旋即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若是看病,药堂里排着便是了,问我作甚?堂堂侯府,还要想法子插队不成。”
她才走到药堂跟前,便听到急切地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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