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母子没想到才几个时辰不见,秦家人就涨了价,还涨的这么离谱!
“早上不是一切都谈妥了吗?他们还在聘妾书上画了押,怎容他们抵赖?”
说到这个,孙若谦又苦了脸:“我也说了,还把我们画了押的聘妾书拿出来给他看,谁知……他一把将聘妾书撕了,说这份不算,要重新签……”
孙老夫人彻底怒了:“这都是什么人呐!穷疯了吗?!一千两,他们怎么说的出口!告诉他们,人我们不要了,从哪来滚哪去!”
孙若谦此时也是有气的,好不容易母亲这边凑出了五百两银子,双方都画了押了,秦家竟然无赖地撕毁聘书反悔,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做法!
可如烟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眼下肚子里还怀着一个,难道就不要孩子了吗?
“秦家人说了,如果我们不要如烟,就把孩子也一并带走。我们要是硬留下孩子,他们就去衙门告我们。”
孩子……
“这家人竟然无赖到这种地步!”秦家人所为,已经完全刷新孙老夫人的认知了。
孙家的根苗,能留下自然是要留下的,而且还涉及到两个孩子。大孙孙在府里住了大半个月了,日日与孙老夫人相处,都生出了感情。昨晚大孙孙还一个劲地问她什么时候能见到亲娘呢。
孙老夫人犹豫再三,狠下心道:“我就再去凑五百两出来,这回不仅要签字画押,还要马上去衙门做登记,等办完手续再把钱给他们。”要是总反悔,那哪有个完。
“母亲,不是五百两,是再给一千两,上午那五百两,他们不认,说是……当我孝敬他的。一千两的聘妾财得重新出……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孙老夫人已经晕的不省人事了。
孙若谦一面请大夫来给孙老夫人看诊,一面遣了砚洗去一趟槐花胡同。
秦家这事干的太过分了,孙若谦明知与秦如烟无关,但也迁怒了她。不能光由他想办法,她也得出点力。
砚洗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感觉出主子对秦氏有所不喜了,又有红绫正得宠,于是对秦如烟说话时,态度不比以前恭敬。
秦如烟得知父兄反悔,又开口要孙家一千两聘妾财时,瞬间脸都白了。
加上孙老夫人气晕,砚洗对自己的态度,她哪会看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秦家人昨晚无处安身,全都歇在她的这处小宅院里。她知道父兄的秉性,没提前告诉她一声,竟直接去了孙家要钱,一开口就是五百两,把她吓的不行。
好在孙老夫人答应了,她劝说秦本利今天早点把事办了,早点离京,她才好安心。
没想到得来的消息竟是这样!
她的父兄为何如此贪得无厌!
一千五百两啊,这都足够娶一个大家闺秀了,人家怎么肯花这么多钱来纳妾?更何况如今的孙家入不敷出,哪有这么多钱?
他们就不怕孙家不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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