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韬离去的背影,额头被梁韬弹弓打中的将军眼冒凶光:“tmd,他用的是什么暗器啊?老子满手都是血。”

“韩将军,你满头也是血呀。”关小刚笑道:“不过你比我好一点。老子的帽子都被他拿去了,如果他砍我的头,我的头还在吗?”

“我们就这样放过他吗?以后我们怎么办?”韩将军很愤怒,一脚把脚边的一块石头踢得很远很远,落在沼泽地的一个水坑中溅出漂亮的水花。

关小刚一点都不着急:“还能怎么办?小屁孩而已。这一家子都要死绝了,就剩下一个老杂种和两个小杂种,他们能对我们怎么样?明天我就在朝廷上放个屁,我要问老杂种,我的屁是臭的还是香的?”

关小刚笑了,韩将军笑了,跟着的那些士兵也笑了。

看看吧,他们跟随的人都有气势。

“这个小杂种迟早是个祸害。老天有眼啊,他去找死了。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回去吧,吃饭喝酒抱女人睡觉。”韩将军说,下意识的又用手摸了一下被弹弓射着的地方,又是一片血污。

话说梁韬骑着马飞速而去。

他看着这熟悉的山峦,又看着这不熟悉的沼泽地,他依然感觉如梦如幻,恍如隔世。

夕阳下山了,这条长长的峡谷变得十分的幽暗,十分静谧,峡谷中的野草野树十分安静。

但是他的心中却分成波涛汹涌的两半,在一半心脏中,他开枪杀死关大刚然后扛枪逃跑的场景,历历在目。在另一半心脏中,关小刚和关大刚飞扬跋扈的场景,就在眼前。

就在这种两生两世的纠结中,梁韬的马跑到了峡谷的尽头。

峡谷的尽头就是他舅舅的村子,叫做姚家村。

在他穿越以前的1973年,姚家村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大村子,村边有很多大樟树,在大樟树下有老头老太太带他们的孙子,村中的拖拉机也在大樟树下。从他们那个村子来外婆的家,要经过一座石桥,石桥很古老了,听说叫做天生桥,是老天送来的。

但是在他穿越后的这一世,那些大樟树并不存在,但是天生桥在他的眼前,也是那么古老。

往桥这边看去,他看到了,姚家村已经被大火烧成废墟,现在有很多地方正在冒着淡淡的烟,已经烧过了,没有多少东西可烧了。

他想到抵扣侵略者的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

这是什么人给这个村子带来烧光杀光抢光的呀。

他看过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他拍一拍马背,骏马却坚决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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