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刘墉在翰林院经历诸多,从庶吉士兼编修之职,以其才华与品德备受赞誉。其于翰林院内,埋首书海,精研经史,所撰文章常引众人赞叹,为一众同僚视为楷模。

一日,军机处领班傅恒傅中堂来到翰林院找到刘墉,问询准噶尔汗国之事。彼时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屋内书卷之上,刘墉见傅恒前来,赶忙起身相迎。傅恒面色凝重,开门见山提及准噶尔汗国犯境之患,刘墉微微沉思,便将心中所思一一道来。他剖析准噶尔汗国形势,言其虽骑兵剽悍,然内部矛盾纷争不断,并非坚不可摧。且其近年多行不义,于西域已失民心,周边部落亦受其欺凌,若清军征伐,此些部落有望成为助力。又论及应对之策,可先以安抚之策麻痹敌方,暗中集结兵力,同时于边境屯田积粮,以驼队、马队分路运输补给,如此可保大军后勤无虞。傅恒听后,眼中光芒渐盛,大为赞赏,直呼刘墉有经世之才。

几日后,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乾隆帝高坐龙椅,面色沉毅,“准噶尔汗国屡屡犯我边境,杀我子民,此患不除,朕心难安。朕意兴兵征伐,众爱卿意下如何?”话语落下,朝堂顿时如炸开了锅。文武百官在下面“嘁嘁窃窃”地一通议论。这时,一位年过花甲户部右侍郎袁福生颤巍巍出列道:“陛下,准噶尔地处偏远,其地荒漠广袤,我大军远征,粮草补给艰难,且其骑兵剽悍,胜负实难预料,望陛下三思啊。”百官点头称是,皆面露忧色,似已预见大军出征之艰难险阻。

又有一位户部大臣出班附和道:“陛下,兵戈一起,耗费国库无数,天下百姓亦会受兵灾之苦,不如再遣使者议和,许以重利,或可暂息干戈。”百官也点头称是,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傅恒听着这些言论,眉头微皱,上前一步,朗声道:“陛下,诸位大人所言,虽有几分道理,然实则是畏敌之见。准噶尔汗国,自康熙朝起便不安分,经雍正朝至今,愈发张狂。其骑兵虽勇,然我大清之师亦非弱旅。且刘墉曾言,其内部亦有矛盾纷争,并非铁板一块。若我大军压境,其周边部落,因不堪其长期欺凌,必有望风来投者,此乃天赐良机。再者,于粮草补给,我朝可于边境屯田积粮,同时,以驼队、马队分路运输,可保无虞。”说完,又是一片嘈杂之声,有官员轻声议论“嗯!傅中堂说的有理!”“这要是不管,我大清威严何在!”

这时,一位兵部侍郎左峰从人群站出说道:“中堂大人,即便如此,那准噶尔火器犀利,我军若强攻,伤亡必重。该如何是好?”一句话,这乾清宫内又是一片沉静,众人皆将目光投向傅恒,看他如何应对此棘手难题。

傅恒笑道:“左大人勿忧。我朝近年来火器制造亦有长足进步,可先以火炮远距离轰击,破其防御,再以骑兵步兵配合推进,定能克敌。且刘墉提议,先以安抚之策麻痹之,暗中增兵,此乃万全之策。”

百官听到此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傅恒之言既有赞同者,亦有仍存疑虑之人。傅恒接着道:“陛下,如今大清盛世,国力强盛,若容准噶尔如此肆意妄为,周边番邦必轻视我朝。此时出兵,一可扬我大清国威,二可保边境百年安宁,此乃功盖千秋呀皇上!”

乾隆听到此处目光趋向坚定,说道:“傅爱卿所言甚是。准噶尔之患,必当根除,不能再留与后人啦!我心已决!大家不必再议!”

群臣见乾隆帝心意已决,纷纷拜倒,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乾清宫内争论的时候,正当我在当值。他们的所说所论,我听的是一清二楚!心想“这刘墉真行啊,还未曾位列宫卿之列,就能替乾隆左右朝政,实在是厉害。”

此事之后,刘墉在翰林院依旧勤勉。清晨,阳光未盛之时,他便起身诵读典籍,那朗朗书声回荡在庭院之中,伴随着微拂的晨风,似是奏响一曲求知的乐章。每至夜深,他仍在烛光之下奋笔疾书,或撰写文章,或整理思绪,为学问之事孜孜不倦。

一日,赵轩拉着刘墉在庭院角落,悄声道:“刘兄,听闻你向傅中堂所献准噶尔之策,已被皇上采纳,兄台之功,恐不久便有封赏。”

刘墉摇头笑道:“赵兄莫要胡言,我不过尽臣子本分,为君分忧而已,岂敢居功。”其神色淡然,毫无骄矜之态,尽显谦谦君子之风。

数日后,乾隆让我传旨,因刘墉因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升任侍讲。刘墉接旨,诚惶诚恐,跟随我入宫谢恩。

乾隆帝看着刘墉说道:“刘墉,朕知你才华出众,品德高尚。今升你为侍讲,望你日后能悉心为朕讲解经史,辅佐朕治国理政。”

刘墉叩首道:“陛下隆恩,臣必肝脑涂地,以报君恩。”言辞恳切,声动殿宇。

自升任侍讲后,刘墉更加忙碌。清晨,他便起身诵读典籍,精心准备讲解内容。每至御前讲经,他皆引经据典,深入浅出,将那晦涩难懂的经史之义如抽丝剥茧般细细道来,乾隆帝听得频频点头,眼中不时流露出赞赏之意。

一日,刘墉讲完《孟子》,乾隆帝问道:“刘墉,孟子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你如何看待此说与朕之统治?”

刘墉思索片刻,回道:“陛下,孟子此说,意在提醒君主当以民为本。陛下心怀天下,轻徭薄赋,大兴水利,救济灾民,此皆为民之举。陛下之君威,建立于爱民如子之上,故而孟子之言,与陛下之治道,实则相辅相成。”

乾隆帝微笑道:“刘墉,你果然善解朕意。”

在翰林院中,刘墉与同僚相处亦甚为融洽。王启常向刘墉请教学问,刘墉皆耐心解答。

“崇如兄,这《尚书》中诸多古奥文字,我实在难解,兄台可有妙法?”王启皱着眉头,满脸困惑。

刘墉笑道:“王兄,读《尚书》需结合诸家注疏,且要明了当时之历史背景,方能领悟其中深意。我这儿有一些自己整理的笔记,你可拿去参考。”说罢,便从案几上取出一叠厚厚的笔记递与王启,那笔记上字迹工整,密密麻麻写满了刘墉的研读心得。

闲暇时,刘墉亦会与同僚们品茶论诗。

“刘侍讲,近日新作一诗,还望兄台雅正。”一位翰林递上诗稿,神色略带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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