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隔壁两位前辈知道的比我多很多,前辈你可以去问一问。”秦高阳想起了自己三人被包围是梅山二老和侯通海的之间的对话。
“嗯。”韩慈暂且不在追问,看着一身血的秦高阳说道:“撑得住么?”
“只是有些脱力其他都是些皮外伤。”秦高阳低头看着缠满全身的僧衣布条摇头说:“不碍事的。”
“不要离开房间,我出去办些事情,稍后便回。”韩慈嘱咐道,他跟在自家公子身边多年,轻易就能感觉到自己公子与这个少年之间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也愿意多照顾他一些。
韩慈离去,秦高阳将自己小心的挪到床上躺好,抱着他的剑匣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渐渐的深藏在身体各处的酸痛和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即便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他也无法再支撑起自己的眼皮,沉沉的昏睡过去。
韩慈出了秦高阳的房间,转身便敲响了只有一墙之隔的梅山二老的房门。
门应声而开,宫喜宁见是那个突然出现救了自己兄弟的黑衣人,便闪身将韩慈让了进去。小心的关上门,宫喜宁来到韩慈面前“啪”一抱拳开口道:“今日多亏了阁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但有差遣,我兄弟二人定当全力以赴。”
“无妨,客气了。”韩慈听着只是笑了笑便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二位好心相告。”
“您问,我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宫喜宁引着韩慈坐下给他倒上茶水应道。
“在下先行谢过。”韩慈看着自己面前有些贼眉鼠眼的宫喜宁问道:“隔壁那个少年乃是位与在下颇为投缘的小友,现如今其身受重伤在下不能不管,所以只能来此叨扰二位,还请劳烦两位告知事情的经过。”
“不敢不敢,还未请教您贵姓”宫喜宁摇着右手连连说道,
“在下姓韩单字一个慈。”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二人本是身在巴蜀梅山,前段时间梅山山脚下频频丢失孩童,经我二人查探,是姚家堡的人做的,此堡的主人叫姚同,这人专做掳掠幼童的勾当。待擒获一人后顺藤摸瓜便找来了庆元县甘霖寺……”
韩慈认真的听着,客栈外气氛压抑到处都是巡逻的差人兵丁,庆元县城外往东一里的一处小树林中。“嘭”的一声,一片空地毫无征兆的突然掀起,卷起无数枯枝败叶。
一切散去,原本没有丝毫异样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只能容一人进出的四方洞口。眨眼间一个光溜溜在阳光下有些耀眼的光头伸出了这个洞口。
光头转头透过树木间的缝隙回望庆元县,眼中尽是逃脱升天的狂喜之色,细看下,正是甘霖寺为数不多,逃得一命的明觉和尚。
明觉手脚并用爬出洞口拍去满身的尘土。一抬头,阳光刺眼,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本册子,看着上面的几个字,异常得意。迅速随手翻了翻又揣回怀里,也不管这个洞口便转身磕磕绊绊的离开了。
明觉走后,小树林恢复了平静。虫鸣鸟叫,一只麻雀停在了洞口的边上,时不时左右外头注视着面前的洞口。
“咳咳,快上来。”
麻雀“扑棱”就在刹那间不见了踪影,惊起一片小小的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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